“我认识她,可是我认识的她,不姓阮,姓吴,叫吴时倾,几年前,她是吴挚霆的女人,说白了就是吴挚霆的姘头,不是夫人连姨太太都不是。
她当时在东北舞厅做过舞小姐,后来又唱歌,是东北舞厅的头牌。
后来,她给吴挚霆生了个女儿,之后,她就消失了。
没有再唱过歌儿,吴家的人说她难产死了。
真没想到,她换了个身份,竟然在临远成了电影明星?”贝勒爷道。
沈初画眼睛里泛着惊异的光芒,“贝勒爷敢肯定你认识的那个人就是这位小姐吗?会不会长得像?”
贝勒爷摇头,“不会,她的举手投足,让人过目难忘,应该是她不会错!”
“她竟然还有一个孩子?”沈初画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混乱。
贝勒爷点点头,“是,初画,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不瞒你说,
吴家在东北很是嚣张,欺负百姓,敛财无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直到前段时间,吴挚霆出事了,我才有机会,将吴家的势力趁机端了。
吴家的老东西和那个没用的儿子都死了,吴家没了,当时我看吴挚霆的女儿可怜,不到四岁,就将她送去了西南的孤儿院。
留在东北,我怕吴家的仇人趁机杀她灭口。
大人的罪过,不应该由孩子来承担,就将她送走了。”
“贝勒爷,您能不能把孩子所在的孤儿院的地址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那个孩子!”沈初画道。
贝勒爷点头,“等下回家我写给你!”
沈初画点点头,“好!”
沈初画怎么都没想到,阮时倾跟吴挚霆竟然是情a人关系,天呢!
她明白了,上次在光明大剧院,战家能被吴挚霆的人算计,战北琛会受伤,都是因为阮时倾,是她给的票让战北琛邀请战家人去看话剧。
原来,那件事的背后指使者是阮时倾,如果不是贝勒爷说,沈初画这辈子也猜测不到。
战北琛可是阮时倾的亲哥哥,她对自己的哥哥竟然痛下杀手。
沈初画气得变色惨白。
“沈小姐,你没事吧?”贝勒爷见沈初画脸色不好,便关切问道。
沈初画摇头,“我没事儿!”
说完,她抬头看了看,“管事,右边第二个路口往左!”
“好!”
管事将车开进路口。
“就是这里!”沈初画道。
贝勒爷同她一起下车。
眼前是一间不大的中药铺。
蓝底黑子的牌匾,上面写道,怡良药铺
“贝勒爷,就是这儿了!”
沈初画道,随后进了药铺。
药铺有两个人正在抓药,吴伯伯见沈初画进来,笑得甚是开心。
“初画,你来了!”
“吴伯,你先忙,我们不急!”沈初画将凤梨酥放在茶桌上。
沈初画看着吴伯,他忙忙碌碌的,穿着老式的长衫,面上都是笑容。
可以看出来,吴伯伯开这家小小的药铺比在沈家做管事开心多了。
吴伯一生跟随原主的父母,到老了,又将原主父母的药铺开了起来,这是个多么忠诚的朋友,沈初画十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