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沈初画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情格外好,因为医术,她结交了不少的好朋友,在临远算是也立下了脚跟。
接下来,她就是要尽自己所能调理自己的身体。
她最近也在喝中药,但是体寒还是没什么改善,身为医者她却拿自己的病没有办法,心中倒是有了几分凄凉。
回来的时候,沈初画跟战北琛说,贝勒爷夫人的病基本好了,她十分开心。
战北琛问道,“贝勒爷竟然知道你医术高明?请你给他夫人探病?”
沈初画心思一紧,有些担心战北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会的,这个计划,她只是未雨绸缪,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战北琛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她淡淡道,“恩,他可能是听父亲说的吧!”
“但……父亲不是表面上撮合你们俩的么,他让你去给他夫人看病,这岂不是穿帮了?”战北琛有些怀疑。
“呵,她求医心切吧,就把一切都跟我解释清楚了,好让我帮他夫人看病!”沈初画没有说,贝勒爷找她,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
她想要逃走的计划!
“你这丫头!”战北琛揉了揉沈初画的发。
沈初画走进厨房,将张允年送给她的花草茶拿出来两包撕开,倒在透明的被子里,然后倒上热水。
名贵眼里的花花草草,在被子里,被热水一泡,就变得特别美,花瓣在透明的被子里舒展开来,格外的漂亮好看!
这花草茶,真是让人看了都不舍得喝!
这时候一个大魔头的脸,就出现在沈初画的眼前。
张允年!
他手段狠戾,可是生活上却又如此精致,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花草茶?有我的份吗?”战北琛拉了个椅子坐在餐桌旁。
沈初画推给他一杯,“给你,喝吧!”
战北琛抿了一口,“好喝,而且好看!”
“恩,你知道么,我今天就觉得我治好了贝勒爷的夫人,我特别开心,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他们夫妻感情那么好,治好了夫人,贝勒爷对夫人这么好,他们真幸福!”
战北琛抬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身上,“你怎么还羡慕起别人了,
初画,我也是很疼你的,别告诉我,你感受不到!”
沈初画瞪了他一眼,“你只会欺负我吧!”
“我那是疼你,笨不笨啊你?”战北琛巧她的额头,“初画,你这辈子,不用羡慕任何女人,我会给你的,绝对不比别的男人多!”
沈初画想了想,放下了茶杯转过头,将他的脸捏成奇怪而搞笑的形状,“那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呢,你到时候,你会不会跟另一个女人也这样说?”
“你敢走?”战北琛黑脸,“你走一个我看看,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沈初画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走!”
战北琛蓦地将她扛起来,“你干嘛,战北琛,你放我下来!”
沈初画敲他的后背。
“给你温暖!”战北琛邪魅一笑,扛着她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