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任何人都不会这么做,沈初画这一招真狠。
吕家的老太他抬手就给了身旁的吕婉柔的一巴掌,“你这小贱蹄子,竟然这么不安分,勾上了战二少?
你这是要给人家做姨太太么?”
上次战穆尘的婚礼,吕家人都去了,大家都知道,战南唯的未婚妻,就是北方第一贵族,张允年的妹妹。
一想到张允年,无人不知闻风丧胆,他跟战北琛分别是南北有名的大魔王。
吕院长吓得脸色惨白瞪着吕婉柔,“婉柔,沈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的,父亲,我不是,我跟二少只是好朋友!”吕婉柔像是委屈似的,噼里啪啦的眼泪掉落,愤愤看向沈初画,“沈初画,你为何如此冤枉我?”
“我冤枉你?你刚才在来的车上不是还说到最后你和梦浅谁能成为战南唯的夫人还不一定呢么?你不承认?不承认可以把方才开车带我们过来的司机叫过来,问问他,你刚才在车上,都对我说了些什么?”沈初画方才是最后一个下车,下车的时候,他塞给司机五十快大洋。
然后对那个司机道,“先生,如果等下需要先生说实话的时候,希望先生不要隐瞒!”
五十块大洋绝对不是小数目,这个司机一定会替沈初画作证。
老太太对外头的仆人道,“去把司机找来!”
吕婉柔慌了,方才,她在车上,并没有避讳司机,因为她觉得一个司机,敢说她什么?
没想到,沈初画却揭穿她。
那司机走进来。
老太太问他方才在车上,小姐都说了什么。
吕婉柔一个劲儿的给那司机使颜色,没想到那司机跟本不看她,将他听到的,都说给了众人听。
吕院长推了推眼镜,他觉得无比丢人。
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做如此龌龊之事,抬手狠狠打了她一个巴掌。
老太太拿着拐杖戳吕婉柔的脊梁,“吕家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孩子?真是给我们吕家丢尽了脸!”
吕婉柔跪在地上,拼命的摇头解释,可是没有人听她的。
沈初画道,“行了,我走了,就不参与你们的家务事了!”
沈初画拿着挎包往出走,不成想,去被那贵妇一把拉住,态度也友好了许多,“沈小姐!”
沈初画转头,冷冷道,“放手!”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当贵妇看到沈初画和吕婉柔是死敌的时候,她忽然看沈书画顺眼多了,也相信了她的医术。
贵妇客客气气的松开手,“沈小姐,抱歉,刚刚是我冒犯了你!
现在我能不能请求你,帮我儿子看看,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试试!”
沈初画转过头,“那你相信我了?”
那贵妇和她丈夫都点点头,“对,沈小姐我们请求你,如果你治好了我的儿子,我们一定重重酬谢你!”
沈初画点点头,医者没有见死不救的。
“那好吧!”
沈初画走到病人身边,将他的身体翻过去,她伸出两根手指,从病者的脊骨开始往下捋顺着,随后在几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