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给孩子把脉,又看了她的嗓子眼儿、手心和脚心。
“怎么样,初画,安安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没事,你告诉我们吧,我好有心理准备!”厉颜芷哭着道。
沈初画笑着抚了抚厉颜芷的肩膀,温柔善良的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快别哭了,都是当妈妈的人了,孩子没哭,你倒是哭了,
我告诉你,孩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水土不服,加上轻微的上呼吸道病毒感染,
我现在给你写一个方子,你让人去抓药,回来给孩子煎服,一日三次,三天就好。
喝了这副中药,孩子水土不服的情况应该就会改善许多。
过去你们在南洋吃西餐比较多,如今回到临远,以后都要在国内生活,
这是个过渡,孩子肠胃脆弱,难免会生病,别担心!”
沈初画这么一说,厉颜芷和徐钧青紧紧握着手,随后给沈初画鞠了一躬。
沈初画急忙将他们扶起,“万万使不得,你们是战北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们这样谢我,我反倒觉得你们跟我太过客气,不像是自己人了!”
“好,初画,我们不谢你,连诊金都不给你,不过晚上,要留下来,在家里吃饭!”
沈初画点头,“那好!”
随后徐钧青就去抓药了。
安安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沈初画和厉颜芷在大客厅里聊天。
厉颜芷提到了她跟徐钧青去医院,刚好跟她姑姑装个正面。
厉岑景当时就急了,在医院里破口大骂,说厉颜芷丢了厉家的脸,竟然不要脸的和一个无能的男人生了孩子,还偷偷瞒着家里。
徐钧青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他一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们母女,这一次忍着没有爆发,都是因为厉岑景是她的姑姑。
厉岑景不饶人,追着他们骂,厉颜芷看安安生病很严重,就急匆匆的和徐钧青离开了。
厉岑景在他们身后威胁说,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厉岑东。
厉颜芷在沈初画面前,脸色惨白。
她紧紧抓着沈初画的手,“初画,如果我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他一定会派人来抓我回去的,
而且他会毫不犹豫杀了钧青和孩子,我们厉家的人,都没什么人性!
我不瞒你说,我父亲和我姑姑,他们真的无药可救了,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反对我跟徐钧青在一起么?”
沈初画摇头,“因为他家世背景不好?”
厉颜芷凄惨一笑,“不仅仅是家世背景不好,如果单单是家世背景不好也不会如此反对,
是因为他们封建迷信,他们很相信算命先生的话,
在南洋有个国内的算命先生是很出名的,
南洋在国内的大户人家,几乎都找他算命,预测未来,他给我们家测算,说徐钧青的八字跟我们家犯冲。
我姑姑和我父亲但凡有点小事就说是徐钧青克我们家!
我真的很绝望!”
厉颜芷眨眼间,眼泪就落了下来,哭得十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