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的去章夫人府上兴风作浪,你害得她早产,现在却这么悠闲的喝酒?
你是在庆祝,你欺负一个孕妇成功了么?”
唐辉影抬起眸子,阴冷带着恨意地看向沈初画。
如果不是四少在这里,唐辉影,真想把沈初画给撕了!
戏子还在唱戏。
沈初画蓦地掏出匕首指着唐辉影,“让他们走,我有话问你!”
唐辉影这下忍不了了,“沈初画,你好大的胆子,我不管你平时在战家多么厉害,可现在这是在我府上,你到我府上撒野,就是我处理了你,谁又敢说什么?”
啪-
沈初画反手给了唐辉影一个巴掌,“让他们走!如果你不让他们走,当年,你在南洋的那些丑事,我们就摊开来,让大家都乐呵乐呵,看看明天,会不会传得临远,人尽皆知。”
“你……”唐辉影没想到沈初画会说出这句话,她不可思议的看向沈初画,“你说什么?”
“我说得很清楚!”
沈初画从随身的珍珠手包拿出一张报纸,是一张陈年的旧报纸,“看看吧!”
唐辉影一看,随后立刻看向两个唱戏的,“你们出去!走吧!”
唱戏的走后,沈初画直接坐在了唐辉影面前的茶几上,双臂搭在胸前。
唐辉影仔仔细细的看着报纸。
报纸上面,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朝廷还在。
她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去了南洋,十几岁的时候,她沿街乞讨,还去做过最下等的舞女,出卖了自己。
这个报纸上,有她在南洋街道上乞讨的照片。
这是她最不堪的一段过去,后来,她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以后,已经派人,将她过去的痕迹和历史都抹去了,为什么沈初画还有这个报纸。
“你到底想做什么?”唐辉影问道,“这份报纸你都给谁看了?”
唐辉影看向战北琛。
沈初画道,“谁都没有!至于,多少人会看到,包括我父亲,那要看你自己了,你今天的去害章夫人,就让我十分不满意,章夫人现在身体虚弱,章先生目前赶不回来,我需要你去给她道歉!
如果你不去,这份报纸,就会到我父亲手上,我手里还有更多的资料,我可以让我父亲知道,还能让临远所有的人知道,
到时候,你来临远任职,不管你做什么,老百姓,都会把你赶走,你会成为整个临远的笑柄。”
“沈初画,你简直太卑鄙了!”唐辉影气得哗哗哗的撕了报纸。
沈初画笑道,“您真天真啊,你以为我敢给你,我就只有一份吗?”
“你……”唐辉影一时间已经忘了战北岑还在身后,抬手就要打沈初画。
沈初画稳稳接住她的手掌,另一只手反手打了过去,“唐辉影,你别给脸不要,既然如此,我就不必再给你留面子,明天,你就等着看日报吧!”
说完,沈初画站起身,气势汹汹地拉着战北琛往出走。
战北琛看着他自己的女人都看呆了,他太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