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樊如此说来,沈初画就没有再说他,索性让他同战北琛喝得尽兴。
几个人说说笑笑再加上喝酒,很快就到了临远。
张天彻带着人来接战北琛。
沈初画看到张天彻,就觉得他跟以往大大的不同,以前的张天彻,给人的感觉总是很忧郁,可是现在的张天彻,有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
他竟然脸上带着笑容,“四少,少奶奶,欢迎回来!”
战北琛和沈初画回到了战家。
战穆尘和战家的众人正在大客厅里面等着他们。
战穆尘的面上带着喜气洋洋的笑容,“老四,初画,你们一路辛苦了!”
沈初画道,“爹,我们不辛苦,这一次,很顺利,我们权当是旅行了!”
战穆尘笑道,“好啊,你们两个这一次真的是立了大功了,你们做的很好,你们的计划很成功。
张梦浅昨日来参加的我的寿宴,还送上了贺礼,她根本不知道我们的人已经将她派去的人都收拾了!”
战北琛道,“爹,你放心,这次事情之后,张梦浅就没什么机会再去矿山想要挖我们的金矿了,
这一次他们的人,部都被我们收拾了!”
战家的人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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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东洋商会。
张梦浅坐在徽章办公室的座椅上,浑身发抖,眸子里泛着冷厉的寒光,砰-
一掌拍在桌子上,她的手下,吓得浑身发抖。
“废物,一个个的都是废物,竟然所有的人都死了,连一个管事的人,都没留下来,一个个的都是废物!”
手下道,“我们的人,原本都是有计划的行事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战北琛实在太狡猾了,我们搜寻了几个村子,都没有找到他,便以为他根本就没去,以为战家的人,没有丝毫的防备,但是没有想到,战北琛真的是太狡猾了,他老早就设下了陷阱!
还有……战家在临远办寿宴,就是为了让我们说上当,让我们放松警惕,您看,您不是也被他们欺骗了么?”
张梦浅愤恨地抬起头看向手下,“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蠢货吗?”
她歇斯底里,随手拿着桌上的热水朝着手下就泼过去!
那人吓得急忙跪下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给我滚出去,滚!”
……
手下狼狈地离开了。
张梦浅站在窗户前,点燃了一根烟,她不服气,怎么都不服,就不相信,自己不能亲手灭了战家。
她现在在临远,就是孤立无援,所以不能动战家,没有办法杀了狡猾的战北琛和战南唯,但是办法是人想的,她一定有办法!
她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随着栩栩烟火,她的脑子里,闪现出一个想法。
……
沈初画不是不来帮她么?
那她还有一个人选,这个人,定然能帮助她杀了战家的人!
因为她也恨战家的人恨得入骨。
就算这个女人现在不帮助她,她也有办法威胁这个女人,呵呵……
想到这儿,张梦浅捻灭了烟,随后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