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楼姐的意思是,好像并不希望我上山,甚至希望我出事啊?”沈初画唇角微笑问道。
楼姗姗深吸了口气,“怎么会?”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沈姐,会打高尔夫吗?不如我们练练手,如何?”楼姗姗向沈初画发起挑战。
沈初画微微一笑,灿然点头,“当然好,我玩儿的不好,恐怕没办法跟楼姐比!”
楼姗姗自己的球技很好,一百年的男人都打不过她,她自然很骄傲的冷哼一声,“沈姐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其实如果了解我们的人,慢慢的都会发现,你什么都比不上我!”
沈初画只是微笑,拿着球杆开始准备。
战北很蓦地亲了下沈初画的额头,“加油,我相信你可以,不管输赢,你还有我!”
楼姗姗在一旁,气得手都要抽筋了。
她实在想不通,沈初画到底哪里好,战北琛这样宠着她,从上次到如今已经快两年了,两年了,男饶新鲜感不是早就应该过了么?为什么战北琛对沈初画还是这样?一点都不厌烦,也丝毫没有厌倦的感觉?
这个贱人!
楼姗姗恨不得撕了她那张脸,那张就知道勾引男饶脸。
沈初画和楼姗姗就这样比试起来。
三局两胜。
沈初画三竿部上果岭。
而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楼姗姗竟然只进了两个球。
沈初画放下球杆,随后看着楼姗姗道,“楼姐,你输了!”
“哼,沈初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扮猪吃老虎啊你?”
“我没有啊!”沈初画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只是知道谦虚罢了,楼姐,不管做人还是做事,话都别的太满了,免得到头来自己尴尬!”
战北琛道,“行了,我夫人来了,我们要去休息了,你们自己玩儿吧!”
完,战北琛搂着沈初画要走。
楼姗姗蓦地喊住了他,“四少,你这么就走了?我们不是好了中午一起吃饭谈一谈吗?”
战北琛道,“我夫人来了,我要回家陪她吃饭!”
“哈哈!”楼姗姗的哥哥豁然笑了起来,“四少,看来你什么都不在乎了!”
战北琛道,“生死有命富贵在,我战北琛什么都不怕!”
完,战北琛搂着沈初画便走了。
回到他们黎山别墅,沈初画蓦地扑进战北琛怀里,她之前所有的隐忍再也装不住了,心痛至极!
战北琛抚了抚她的肩膀,“怎么了?我知道武宏山的人,在山下守着,告诉我,你怎么上山的?有没有受伤?
方才外人在,我没办法问你情况如何,你……是不是不好?”
沈初画拼命的点头,想要话,却更咽得一句话都不出来。
枭樊拿着一壶热水从厨房里走出来,表情十分凝重。
战北琛道,“初画,乖,别哭了,告诉我,怎么了?”
枭樊深吸了口气,“章先生死了,在同姐姐一起来,跟武宏山的火车上,他本来是要和谈的,没想到在途中遇刺!”
战北琛高大的身形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