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东洋黑色长袍子的男人,踩着木屐踏踏走了出来。
在门口挡住了战西呈的去路,“战三少?”那男人中文撇嘴,“你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嗯?这里并不欢迎你们!”
战西呈深吸了口气,冷冷道,“你们在这片土地上,在这里建立的东洋商会,别忘了,这是我们的地盘儿,我收回去,来年,你们就要滚蛋,我来看看我们的这个房子,不行?
再我们战家的商会跟你们东洋商会还有贸易往来,你不让我进,就不让我进来了?不觉得很可笑?
我不是见你,去把你们会长找来!”
那男人动了动唇,一脸尴尬,“我们会长?我们会长她走了,张梦浅走了!”
“哼!”战西呈冷哼一声,“我你们的另一个张会长!”
那男人听到战西呈这样,吓得瞪大了眼睛,“你……你什么?什么新会长?我们只有一个会长就是张梦浅,她逃走了!”
“让开,我上去看看!”战西呈道。
“不行!”那男人作势要拔刀,“我们就一个张会长,她虽然不在,但是我们东洋商会也不是让你们可以随便闯进来的!”
战西呈一把抓住那男饶脖子,缓缓将他提起来,“我过了,别拦我的路!”
砰-
战西呈狠狠将他推开。
那男人瞬间被甩飞。
其他的人也不敢上前,都颤抖的看向战西呈,一步步后退。
战西呈拍了拍手,走到楼上。
楼上有一个办公室,紧紧锁着门。
战西呈走过去,一脚踹开。
偌大的办公室,里面有长刀,短剑,还有各种东洋的装饰品。
战西呈皱眉,走到办公桌前,上面没有一张照片,就连相框里都是东洋的美景图片。
战西呈拿起一本日记。
她记得张桃桃的笔记。
拿起笔记一看,上面的字,果然是张桃桃的,那个女人为了掩盖自己,真是百密一疏。
战西城随便撕下一张笔记,离开了东洋商会。
现在的东洋商会犹如一盘散沙,没有人管,也没有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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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西呈回家后,跟家人确定了张桃桃的身份。
战家的人一起商量,决定还是暂且不拆穿张桃桃。
看她到底还有什么诡计。
战西呈还有一个办法,让张桃桃,在外面吃点儿苦。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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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张桃桃正在北方一个不知名的什么村子里,火车在半路上除了问题。
张桃桃气得浑身发抖,在当地买了棉衣,棉裤。
真是,这个火车就这么一辆来回往返,可是还出了问题,她还要在这鸟不拉屎的村子里呆多久?
真要气死人了!
她在村子里租了一间屋子。
晚上的时候,炕烧得还算热乎。
这家的房主走进来,“姐,你有啥事儿就喊俺们,俺们就在隔壁住着!”
张桃桃尴尬的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入夜,张桃桃累的睡着了。
忽然,她感觉一阵阴风刮过。
她蓦地打了个激灵。
这怎么回事儿?
睁开眼,只见窗外有影子在晃动。
不对,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在飘动。
这太可怕了!
张桃桃杀人无数,她毕竟年纪,噩梦还是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