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听完这话心里有些不自在,道:“我柯亭啊。我再怎么着不至于一个喜脉都给人家看错了吧?”
柯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嫂子,要不咱们这么办,你看行不行,跟他们的总管还算熟,我托他再跟那大爷一,让咱们再去给看一次,咱们带着点礼物去,礼物多少到无所谓,至少是咱们的一个心意。咱们带着诚意再去给看一次,你看怎么样?万一要是当时你出了错呢?这次如果还是跟上次一样,咱们也算是心里有了着落。”
战北琛听了柯亭这个法子,感觉比较靠谱,战北琛对沈初画道:“我看行,这个方法比较稳妥,这次让柯亭带着你去,我也放心。”
沈初画一看他们兄弟二人意见确实可行,道:“好吧,到时候我再跟柯亭去一次。”他们三个人商量完之后柯亭就回去了,沈初画对战北琛道:“他们那府也太霸道了,你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他!”战北琛不明白沈初画什么意思,战北琛感觉沈初画这几为了这个事儿闹得这么不愉快,也就没多问什么。早早的休息了。
来也巧,那大爷这些由于族里的公务出了差,被族长给派走了,怎么也得半年才能回来,柯亭知道以后带着沈初画赶紧去了那府,由于柯亭事先跟总管已经通了,那大爷还不在家,是那大爷的儿子也就是大姐的弟弟接待的柯亭和沈初画,那公子对柯亭道:“我姐姐在屋子里面呢,就让这位沈医生一个人进去吧。”沈初画自己一个人进了大姐房子里,那公子陪着柯亭聊,沈初画再次给大姐号脉,号的脉跟上次一模一样,这次沈初画很有信心,只是沈初画这次是改变了套路。
等沈初画出来以后那公子道:“沈医生,我姐姐的病怎么样啊?”沈初画道:“上次我来的时候啊,没有睡午觉,脑袋不是很清醒,这次我是弄明白了,你姐姐什么病都没有,就是肚子里面有一团湿气,湿气太重,我给她呢开几服药,每个月服一次,四次之后,我再来给她复查。”
那公子一听,道:“这感情好啊,那我就多谢了您!”
沈初画道:“不必客气,要不我还得给您道个歉呢,上次都是我大意了。”
那公子当然知道自己的家父派人给人家的店铺砸了,那公子也没什么,只是拿着沈初画开的药方,这那公子也不是一般的人,沈初画给看完之后一连找了几个大夫给姐姐看病,由于大夫都是本地的,对那府的情况试试略知一二,每个大夫都没敢实话,再加上每次派人给大姐看病的时候,大姐都是极其不情愿,大姐都自己是没有病的,因为大姐知道自己做的好事儿。所以那公子之后就是照着沈初画的房子一直给自己的姐姐煎药喝。大姐最初并不知道自己怀了孕,所以也就一直喝了沈初画给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