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荆哲愣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吴聘突然就很得意。
他除了嘴皮子好些,其他还有什么?
他爹想训他不还是训了他?
自己不想走,他不照样赶不走他?/
想到这,咧嘴笑了起来,恰好被荆哲看到。
“你特么笑个屁啊?”
“……”
吴聘呆滞片刻,又不服道:“我笑怎么了?”
“不怎么,但是你再笑的话,我会再打你一顿,你信不信?”
“……”
吴聘没回,但他嘴角合拢,明显信了,但还是补了一句:“我也没犯错,你不能随便打人!”
“……”
“你别瞪我,这可是大安律法写的!刚才我不知道你是新来的上司,冒犯你,你打我,我也认了,可是现在我没冒犯你,你若是再打我,那我就能告你!大家说对不对?”
吴聘虽然浑,但生在官家,对安国律法多少还是懂些的,只不过,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一人的回应,就连对他忠心耿耿的粗圆汉子,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也再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又被踢飞,唯唯诺诺的躲在一边。
一群叛徒!
吴聘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昂着头,保持着最后一丝倔强。
真特么想打他呀!
荆哲牙痒的想着。
“好,既然你留下,那就留下。不过,只要你在报社一天,你就别想进无仙苑!”
“凭什么?”
吴聘不服气道:“你以为你是谁?无仙苑那可是无仙阁的产业,别说你了,就算我祖父见了王苑主都得客客气气,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不让我进去?”
白天混日子,晚上去无仙苑成了吴聘最大的精神寄托,他不愿去芬芳园,觉得那里的女子太过低俗,无仙苑里的女弟子哪个不比她们强?
“嗯,他们确实会听我的。”
荆哲点了点头,“我说不让你去,你还真就去不了!”
“我——”
吴聘还想再啐一口,但想到刚才发生的恐怖一幕,硬生生又咽了下去,改口道:“不信。”
“信不信由你,晚上可以去试试!”
说完,荆哲也不再搭理他,开始安排报社的各项具体工作。
……
首先就是打扫工作。
屋里虽然宽敞,但被吴聘这些闲散大学士给搞的乌烟瘴气,所以打扫卫生的艰难工作就交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