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横笑道:“苏昭仪正在她的牡丹宫纺纱呢!”
周擎天一愣:“她一个昭仪娘娘,怎么还做这种粗活?”
他赶紧来到牡丹宫。
果然见到苏媚踩着一张纺纱机,勤快地纺纱。
虽然是粗活,但如此绝色来做,也别有一种美感。
周擎天忍不住过去,从背后搂住住苏媚纤细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白皙的脖颈,嗅着苏媚诱人的体香。
随后他才问道:“媚儿,你还做种粗活干嘛?”
苏媚脖子被周擎天弄得微微发痒。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诱惑的嘤咛。
但她手上活儿却不停:“皇上,臣妾听说,国库很空虚。”
“所以,臣妾就想着自己织一些布。”
“到时候不论是拿出宫去卖,还是留着自己做衣服,都能为皇上您省一点钱财。”
“虽然不多,但臣妾也只有这么大的能力。”
“还希望皇上万万不要嫌弃啊!”
周擎天闻言身躯一震,感动从心中流淌。这苏媚竟然还能从这个角度,为他考虑。
此女…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随后,周擎天还是伸手拦住了纺纱的苏媚。
紧接着他沉声道:“媚儿你就放心吧!”
“朕的国库,马上就能充盈起来。”
苏媚一愣:“啊?为什么?”
“因为朕抄了南阳候的家!”
周擎天哈哈一笑。
见苏媚依旧满脸迷茫,他也不解释,只是道:“你等着看就是,马上就有源源不断的钱财,运进朕的国库!”
苏媚这才露出一个笑脸:“好啊,那臣妾就先等等看,啊!皇上…您不是说等钱财运进宫吗?您干嘛又……”
周擎天的手,已经顺着腰肢往下,落在苏媚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上。
他坏笑道:“干等多没意思,还是找点事情做吧。”
说话间,他也不顾这里有张纺纱机,直接就肆意妄为起来。
一开始苏媚还劝周擎天去龙床。
可随后,她身子软了,呼吸热了,张嘴发出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大半个时辰后,牡丹宫才安静下来。
但香艳气息,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魏忠贤端着一个托盘,满脸欣喜地跑进牡丹宫,扑通一声跪在周擎天面前。
紧接着他将托盘举到周擎天面前,高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南阳候的家产,都点验清楚了吗?”
周擎天笑了笑,拿起托盘中的东西。那是一个账册。
打开一看,饶是早有准备,他还是被震惊了。
苏媚过来看了眼,红唇也不禁微张得合不拢。
按照账册上的显示,南阳候不显山不露水,家产竟然有上千万两白银!
魏忠贤道:“回禀皇上,南阳候的家产已经点算清楚。”
“此刻,百骑司正在往宫里运呢。”
周擎天大喜过望。
有了这笔银子,国库暂时不会告急了。
随后他看向苏媚道:“看到没,朕有钱了,以后不准你再做这种粗活。”
苏媚嫣然一笑:“皇上有钱太好了,可臣妾还是觉得,多一分是一分……”周擎天故作生气:“这是朕的圣旨!”
“媚儿要是敢违抗圣旨,朕就…打你屁股!”
一旁,魏忠贤赶紧低头,假装没听到这老夫老妻之间的玩笑话。
苏媚仿佛也被这虎狼之词说得羞涩不已,脸蛋一下变得通红。
“那…好吧,臣妾再也不纺纱了。”
“不光是纺纱,其他粗活也不能做,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就该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
“好,臣妾都听皇上的!”
说话间,苏媚情不自禁地靠在周擎天怀中。
周擎天一脸满足地搂着苏媚。
忽然,一个小太监走进来禀告道:“启禀皇上,左丞相求见。”“他来做什么?”
周擎天心头一跳。
这左丞相名叫王珪。
周擎天之前关注过他!
用一句话形容此人,那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不帮刘方,也没帮过周擎天。
甚至他连政务都不怎么参与。
遇到事情,几乎只会说一句‘此事还需皇上和镇国候来定夺’,就把锅甩得一干二净,两边都不得罪。
说白了,此人滑溜的就像一条泥鳅。
按理说,如今烽火点燃,诸侯即将来京,朝堂要大乱。
这种泥鳅,要么钻得更深不问世事。
要么就干脆投靠刘方!怎么主动找到这里来了。
一时间,周擎天也有了好奇心。
想了想,他挥手示意把人放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花发,一脸慈祥笑意,仿佛邻家老大爷的老者,从外面走进来。
见到周擎天后,他当即跪地见礼:“老臣,叩见皇上!”
“左丞相,你可是稀客,居然会主动找朕。”
“不怕刘方知道了,把你列为他的敌人吗?”
周擎天懒洋洋地说着吓唬人的话。
谁知王珪闻言就是一笑,道:“以前,老臣非常怕刘方盯上老臣!”
“之前,老臣人浮于事,圆滑自保,也是因为怕刘方!”“但最近几日,皇上力保慕容轩辕一事,让老臣知道,皇上您是英主,老臣没必要怕他!”
“而今日老臣来,就是要辅佐皇上,诛了刘方这恶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