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香绝望了,她第一次露出绝望之色。
“哈哈,爽不爽?”西门兽见到这种表情简直激动得发狂,这正是他所要的。
“杀了我。”如香看向了在旁边看戏的张大吊,声音细如发丝。
“哈哈,你竟然求他?没有我的允许,这种废物他敢吗?”西门兽一脸不屑。
“我确实不敢,我为什么要敢,你之前还要杀我呢,现在不是咎由自取?”张大吊露出复杂之色,随即变得无情起来。
唰!话音刚落,一道闪电破空而至,溅起一片血花。
如香倒下了,她的眉心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血洞,彻底领了盒饭,连遗言都没有留下。
她是解脱了,可西门兽不可以了。
“你敢坏我好事,谁给你的胆子?”西门兽怒目而视,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陈诗史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陈兄弟你先走。”张大吊被陈诗史的突然出手搞得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连忙招呼陈诗史逃跑。
“不用了,跑不掉的。”陈诗史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手握在背后的剑柄之上。
“别做傻事,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张大吊简直要疯了。
“哈哈,你要跟我动手?一个真气境的小子要跟我动手?”西门兽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了世间最不可置信的事情。
“跟你动手又如何,你敢动他一根汗毛吗?”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从人群中响起。
“谁?”西门兽猛然一惊,他竟然分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你爹,哈哈。”又有一道声音响起,大气豪迈。
“不对,应该是爷爷。”这是一道女性的声音。
“装神弄鬼,有本事站出来,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西门兽左顾右盼,试图找出声音来处,可是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有些紧张。
“好,我站出来了。”西门兽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
“给我死。”西门兽顿时汗毛竖立,毫不犹豫的转身一掌拍出,可却拍了个寂寞。
“给我出来。”西门兽怕了,差点喊破了音。
这时他腚眼一紧,一股撕心裂肺的刺痛感传来,西门兽登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整个人原地蹦到了屋顶,将屋顶戳了个窟窿。
他顾不得那么多,急忙想要爬上屋顶趁机逃走,可一只手掌已经抓住了他的脚。紧着身体一沉,便直直落了下去,将地板砸出一个大大的太子形状。
等他从
里面挣扎爬出来,就看到了六只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西门兽抬头一看,眼睛立马突了出来,掉在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坚信东西掉在地上超不过五秒就不会感染细菌的说法,又将眼睛捡起来按了上去。
“酒老,酒东,酒西,三位前辈你们好,晚辈西门兽有礼了。”西门兽见到三人连忙起身行礼,那里还有之前不可一世的样子。
“西门兽,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嗯?”酒老伸出了巴掌,在西门兽脸上拍了又拍。
“酒老说笑了,晚辈一直以正直诚信,恪守本分做人做事,这是应该的。”西门兽点头哈腰,甚至还把脸靠近一点,好让酒老打得结实。
“你西门兽要是恪守本分的话,那大波城就没有坏人了。”说话的是酒老身旁的一名中年少妇,身材甚是火辣,就连如香见了都要自行惭愧。皮肤光滑细腻,满是胶原蛋白,要不是笑起来眼角有鱼尾纹,还真看不出来她的年纪。
“酒西前辈多年不见,依然风韵犹存啊。”西门兽看见少妇,眼睛里有淫邪之光一闪而过,不过他隐藏得很好,所以少妇并未发现。
“你倒是会投其所好。”酒西轻笑一声,显得很是高兴。
“油腔滑调,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言行不一之人。”这次说话的是为中年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光着上半身,充满了爆炸性的肌肉呼之欲出,让人望而生畏。
“酒东前辈冤枉啊,晚辈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西门兽身体一颤,头压得更低了。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品香阁阁主与我颇有渊源,你回去告诉易家那个老东西,品香阁他动不了,明白吗?”酒老声音如雷,震得西门兽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