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这个人就像是蒙了尘的珍珠,而今挥去障眼的泥尘,散发出它本来该有的光泽。睥/span
也是啊,她早该看出来的。
如果不是秦昭有其特别之处,又怎会吸引像萧策这样的男人?
可惜她太过自负,直到此刻才明白这个道理。
此后萧策下了逐客令,吴惜柔则放下补汤。
谁知萧策径自道:“贵妃送来的补汤孤不敢喝,带回去吧,不然也只能倒了。”
吴惜柔轻咬下唇,眼神幽幽地看向萧策,偏偏萧策未曾正视她,自然看不到她这幅怨妇的样子。
直到离开东宫,吴惜柔还回不过神。睥/span
这样难得才见萧策一面,萧策却连一眼都不看她,他是真的对她没有半分兴趣。
如此前提下,她又要怎样才能和萧策成好事?
“惜柔,方才一幕你也看到了,太子对你没有半分怜惜。不若,放弃太子吧。”吴贵妃也很挫败。
她自认为手段不差,位份也高,但是她没办法让一个萧策对吴惜柔产生兴趣。
尤其萧策对她们吴家女人一副厌恶至极的模样,但凡吴惜柔有点自尊,都不该再凑上前。
即使她们事成,萧策不喜吴惜柔,哪怕是进了东宫,吴惜柔面对秦昭也没有一点胜算。
吴惜柔没作声,说到底她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一个自己中意的男子。睥/span
于她而言,萧策就像是致命的罂粟,明知危险,却还被他的美丽冲昏头脑。
“本宫在后宫之所以能立于不败之地,不是因为本宫的手段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有皇上的偏爱。被偏爱的才能有恃无恐,而太子眼里没你,他甚至憎恶你。”吴贵妃又再提出最致命的一点。
吴惜柔张了张嘴,想反驳吴贵妃这话,最后她还是沉默。
“你无法反驳本宫,即知本宫所言句句是事实。”吴贵妃轻拍她的手背:“你安心待嫁吧,嫁给安王,成为安王妃,你才能继续和秦昭斗下去。吴家女人没有弱者。”
是夜,吴惜柔没能睡好。
她一闭上双眼,便是在永州初见萧策时的惊鸿一瞥。
她自认为家世和容貌都是出挑的,秦昭样样不如她,为何萧策看上的是秦昭,而不是她呢?睥/span
输给秦昭,她总是不甘心。
她还是想再见一见秦昭,也想问一问萧策,自己为何会输。
翌日一大早,吴惜柔去到东宫前,请求见秦昭一面。
她知道自己入不了东宫,便安心等在东宫外面。
侍卫见她坚持,入内传话,很快再出来,称秦昭还没起身。
吴惜柔并不意外,依然等在东宫外。
那厢秦昭睡到自然醒,听闻吴惜柔要见自己,而且等了有一个时辰,她有点意外:“这位吴姑娘不是很清高吗,居然会放低姿态想见我?”睥/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