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登上仙帝之位的时候,手底下的炼器大将名叫欧阳冶,名字就这么霸气,天生为炼器行业而生的人。
浸淫炼器行业千年,几乎将自己所有的岁月都投入其中。他已经达到了任何材料组合都可缔造出神器的境界。张辰跟在他身边学习了上百年,所学的也只不过是皮毛罢了。
不过带女儿入门,教她炼出一把自己使用的武器,那是绰绰有余的。
炼器是什么?就如同蓝星上面冶炼青铜器,钢铁,各种钢材产品一样,不过区别在于前者只有冶炼部分,且材料十分特殊,而星灵仙界上面可以用于冶炼的材料那就相当广泛了,而且还具备了多种变化性质和融合性。
张辰试着将一根头发丝把在手中,然后点燃一团火焰。炙热的火焰迅速将那团发丝燃烧成了一团浓稠的黑色液体。
小丫头哇了一声,还试着扯了一根属于自己的头发下来进行燃烧,可最终得到的只有一团随风飘舞的灰烬和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她不高兴的瘪着嘴巴问道:“爸爸,为什么会这样呢?”
“傻姑娘,因为灵气啊。”
“你虽然已经是先天道体了,但灵气只在体内循环,并没有抵达发根,除非你一直在保持这种状态。”
张辰那那团液体倒在石桌上面,任由流淌,说大:“想要掌握炼器的法门,你就要先掌握对于灵气的掌控。这不同于绘制阵法,想要得到结果,你就必须让灵气和冶炼的材料彻底融为一体,到了高阶段还要进行反复的融合,考虑材料的融合性以及其他特性。”
“就比如这团黑色液体,乃是我的头发熔炼而成,可里面却包含了大量的灵气,这些灵气就起到了改变材料本质,具备了粘合等特性,只要这些物质存在,这团黑色液体永远都不会变成一团焦糊的残渣。”
说完后,张辰把对于灵气在炼器里面的使用法门传授给身边的两个小丫头,然后继续埋头绘制即将打造的长剑。
很快,小丫头就睁开眼睛,紧随其后的是白鸽,二者之间的差距不超过三秒钟。
她们都各自拔下一根头发放在手心,小丫头手里燃烧的是炽红色高温的火焰,而白鸽手里燃烧的黑色低温的火焰。
两团黑色液体在她们的掌心流淌。
“耶,成功了,爸爸,我们成功了。”
张辰放下铅笔去看了眼,笑着点头说道:“很好,你们已经做到了初步的灵气改造材料阶段,接下来就应该对灵气进行各种各样的打磨了。”
“这一步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你是利用火焰改变了原来材料的形状,接下来就要运用冰冷的灵气对材料进行固定了。”
“这一步分成两部分,首先,你们要在脑海里勾勒出即将固定的形状,然后将灵气变成你们的另一条手臂,把那团液体变成你们想要的形状,在形状固定之后,就要对其进行冷却作用。灵气什么属性是冰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明白,知道了。”
小丫头兴奋的说着,随即埋头看着手里的黑色液体,旁边的白鸽沉思了一小会,也跟着坐起来。
张辰则继续去绘制他想要打造的长剑,这一次成功的不会很快。炼器里面对于灵气的运用可要比搭建阵法难多了。
想当初,张辰初入修真路的时候,为了省钱,就想拜了一位炼器师为师父,他那女儿.....咳咳,说远了。
他的打造技术绝对是那个城市里面最顶尖的,张辰也是费劲了千辛万苦才得到了对方的同意。仅仅是在对于灵气操控这一环节,他就耗费了一年时间。
整整一年时间呀!
“爸爸,我弄好了。”
小丫头笑嘻嘻把手掌伸到张辰跟前,展示出了她对于自己即将要打造武器的遐想。
张辰咧咧嘴,笑道:“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天赋就是好。”
刚说完,旁边的白鸽也默默把手伸过来了,不过她掌心躺着的是一柄玲珑小巧的匕首,上面还有特殊的花纹。
看到这一幕,张辰不禁在心里想:难道当初真的是师父的女儿说了好话他才入门,不是靠自己努力成为对方弟子的?
“爸爸,你怎么了?是我们没做对吗?”小丫头这话让旁边的白鸽也紧张起来。
“没,没有,你们做的很好,非常完美。”张辰回过神来,问道:“白鸽,你手里的这柄匕首上面的花纹是怎么回事?”
“我是从方婆婆以前给我的那本书里面看到的,觉得很好看,就想象出来了。”
“蓝蓝,你能做到吗?”
小丫头迟疑了一小会,摇头说道:“不行,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我无法做到。”
“看来白鸽你是一个炼器天才啊,仅仅只是听我说了几句,你就已经掌握炼器里面的精髓了。”
“张大哥,蓝蓝比我聪明多了,她才是最厉害的。”
“傻姑娘,我是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吗?”张辰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蓝蓝擅长的一面或许是阵法,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但在炼器这一行上面你的确要比她厉害的多。”
“蓝蓝,要正视自己的不足并且奋发追赶,你才能进步,明白吗?”
“明白的,我一定会跟白鸽姐姐好好学习的。”
“很好,学习的事情就放在一边吧,爸爸接下来给你讲一讲第三个环节。”
“经历了材料融化,凝固成型之后,便是进行阵纹轨路的绘制了。”
张辰挑挑手指,小丫头掌心里的黑色长剑就悬浮到了半空:“这柄武器现阶段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连一张白纸都割不破,但是如果我们在上面绘制了风灵阵法,锋锐阵法和坚固阵法这三种。”
话音落,一道道纹路出现在了黑色长剑的表面,紧接着黑色长剑迅速变大,变成了一柄两米长,四十公分宽的长剑。
张辰握在手里用力一砍,旁边的白色石凳就直接变成了两截,而那柄黑色长剑却毫发无伤,仍然在阳光下面反射着迫人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