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笑容,有点卖关子意思的帝莲,张辰无奈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这模样要是被你的子民看到,肯定会认为她们的王已经被另外的人夺舍了。”
“既然重生一世,那自然要摆脱以前的桎梏了,我反倒是觉得现在这样子挺好的。”
帝莲笑了笑,问道:“问你个问题,如果当你和一群人都被囚禁在一个空间里面,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修真资源可以使用,你会怎么做?”
“首先成为最强,然后想办法打破这个牢笼!”张辰说道。
帝莲笑着点头,道:“对嘛,这才是强者该有的思想,任何限制和桎梏对我们这一类人而言,都是一场挑战。”
“霍烈成为了蓝星的最强修士,他更向往星灵仙界,所以他做了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截取整个祖星的灵气来成就自己,帮助他突破那一层桎梏。”
“当时他是大乘期修士,他的想法是只要能突破大乘期,肯定能够进行远距离的星空旅行,哪怕是没有丝毫灵气也可以支撑他寻找到星灵仙界。”
“所以,居住在太阳里的霍烈开始了炼化蓝星,他无视那些臣服于他的修士的哀求,执意要截取蓝星的所有灵气,杀鸡取卵式的掠夺修真资源,灵石矿脉,天材地宝。”
“将这些东西全都弄完以后,他感觉自己距离那个境界还差了很远,便打起了昆仑山的注意。”
“等等。”张辰喊停,皱着眉头问道:“是不是接下来就会出现神囚等情节了?”
“不,普通修士拿昆仑山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会被反噬,但他可以。因为当时的他已经掌握了蓝星大道的一丝本源,昆仑山这个灵气诞生场所对他没有任何抵抗性。”
“这一幕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张辰低头思考了一会,猛然抬起头望向后方,那座敞开的石门内部空间的地三幅壁画不就是描述的这个场景吗?
帝莲起身走入其中,用手指着左边的那个人说:“这就是霍烈,他当时的暴行制造了蓝星的第一次灵气枯竭。”
“你的意思是,在霍烈之后,还有第二个人掌控过蓝星,造成了两次灵气衰竭?”张辰眼神奕奕,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触摸到真相了。
帝莲点头说道:“跟我进来吧,你会知道所有的秘密。”
站在传送光柱的入口,帝莲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接触到鲜血,那到传送光柱忽然哗啦一声变成了碎片,尔后在短短一秒钟时间里,所有的阵纹轨路充足,又生成了一道新的传送通道。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怎么能不熟悉,这可是我发明的阵法。”
眼前这个阵法叫做迷幻传送阵,兼具了定向空间传送阵法,血脉阵法已经传送阵法和隐藏阵法。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暴力破解阵法,想要得到隐秘的阵法师。
这个阵法是张辰发明的,要不是今天帝莲及时出现,恐怕他要被自己的发明坑一把了。
“我很好奇,我是在你离开以后才成为仙帝的,可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清楚?”张辰问出了关键问题,也是他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
帝莲笑着说道:“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但我真不知道他是谁,因为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而且是我在胎迷阶段听到的,后来我的主意识陷入沉睡,一直等到最近才复苏。”
“胎迷阶段,估计又是那个家伙!”
“看来你已经有怀疑目标了啊,不妨告诉我吧。”
“算了,下次再说吧,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进去吧。”
跟随帝莲一同走入传送阵,他们俩终于抵达了真正的金仙洞。
这个洞窟的设置跟金光洞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少了个绝城子。四面都是壁画,总共两幅,被一道一指宽的漆黑裂缝割开了。
左边记录的就是霍烈掌控整个蓝星,大肆摄取帮助自己突破的情况,这是蓝星的第一次复苏。
第二次灵气枯竭是被一个名叫‘禹尊’的人控制的,他与霍烈的出身有着惊人的相似,虽然他只是单一灵根,而且资质不凡,但因为那个时代的社会阶级关系,导致他并没有受到重视,同时也因为个人表现太突出,就发生了资质被毁的情况。
接下里的情节就很相似了,隐忍,奋发图强,遇到奇遇一日而起,然后就开始大肆报复,滥杀无辜,最后要突破这个世界的囚笼,抵达星灵仙界继续报仇。
张辰看完之后站在原地静静思考,帝莲在这片石窟里面转悠了好几圈,问道:“有没有想到什么东西?”
“我只能说他们俩的崛起很不一般,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藏着,指挥这他们这样做。”
“眼光很不错嘛。”帝莲调侃一句,说道:“这就是血色十字军出现的原因。”
“当初霍烈崛起,在祖星胡搞瞎搞,造成灵气枯竭之后,他准备带着一身惊天彻地的修为去星灵仙界报仇,可刚出发,血色十字军就出现了。”
“你也知道,这一股军队诞生自月球,那可是一个神奇的场所。如何神奇,我也不知道,但血色十字军对于这种通过大肆杀戮提升实力的人有丰富的对战经验,可以轻轻松松就将他们灭杀。”
“掌握了大道本源吗?”张辰皱着眉头反问道。
他亲眼见过血色十字军的诞生,一个并不强大的修士在血祭之后就可以拥有堪比地仙的实力,同样能够进行长途的星空旅行,不惧时空乱流的吹拂,也只有大道本源的庇佑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但帝莲否认了张辰的猜测,也不知道是故意掩盖真相,还是不知道。
她继续说道:“两次灵气枯竭,霍烈和禹尊都是死在血色十字军的手中,血色十字军因他们而出现,在消灭这两人以后,都会进行长途的星空跋涉,将那些所看到的邪物全部斩杀殆尽。”
对这个说法,张辰并没有多少反驳的理由,因为他也没有掌握多少关于那个时代的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