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西岸山麓峰之上,坐落这一个修行门派,玉溪门。
玉溪门在皇极天洲历史悠久,鼎盛之时,曾经横压整个皇极天洲,威震中界三洲,号称是皇极天洲最为强大的“仙门”,只是随着时代的更迭,逐渐走向了没落。
原本覆盖整个西岸山地区的宗门,也只剩下了开派之始的麓峰了。
这一天山门之外来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拿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门外弟子见那黑色的牌子大惊失色,顺着古朴的石阶,跌跌撞撞的朝着峰顶的楼宇去了。
与此同时,山门外的警钟也被敲响,所有正在修行的弟子,都看向了那股奔向主楼的弟子,脸色微微一变。
警钟响起,这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门前小童何事喧哗?”
主楼殿堂中,三个老者走了出来,其中为首的老者看见那飞奔上来的弟子,询问道。
“启禀大长老,大事不好了,门外有一青年,携我玉溪门掌门令牌而来,说是来做我玉溪门的掌门执教来了。”
那个飞奔而来的弟子惶恐无比的说道。
“什么?岂有此理!”
那为首的老者两旁,各一老者,左边白发黑须的老者和右边黑发白须的老者皆是惊呼道,就连中间白发白须的为首老者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不由得向下看去。山门至主楼三百台阶,第一百五十阶处,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广场,众多玉溪门的弟子修炼冥想的地方,两侧是一对休息的平房,中间的平台是后来修建的,原本只有中间的开派祖师——玉真古贤的雕像而已。
玉溪门第9代掌门修建了这个平台广场,并且命名为域镇广场。
掌门令牌乃是开派祖师玉真古贤亲手打造的,为历代掌门所传。
令牌中被历代掌门注入了烙印,见令牌如见玉真古贤,即持有令牌者即为掌门。
“令牌不是在秦9爷手中吗,这么会在这个小子那里。”那个黑发白须的老者说道。
“胡闹啊。”
白发白须的老者突然想起了什么,叹息道。
“怎么办,要把掌门令牌夺回来吗?”
白发黑须的老者看着白发白须的老者问道。
“不可,秦9爷既然把掌门令牌交给了他,我们就不可以强夺,山门之外可是还有很多是他势力的探子虎视眈眈。”
“把他叫进来来吧,把他叫到门内,再来商量掌门令牌的事情。”
“哎。”
闻言白发黑须和黑发白须的老者也是纷纷叹了一口气。
秦9爷,在玉溪门中,人人见了都叫一声爷,自然也不为别的,主要秦9爷辈分大。
据说秦9爷是9代的时候加入玉溪门的,而如今玉溪门传承了十三代,无论上代掌门还是上上代掌门、乃至上上上代掌门,见到了秦9爷都会叫上一句“9爷”。
但实际上,这个秦9爷却只是一个老纨绔,在玉溪门长老乃至弟子眼中都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一天天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爱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