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锐利和直接的眼光，让他不由得想起五年前被大家叫做傻子的那个许婉婉。

何止判若两人，甚至还让他有些惊喜。

许婉婉将项目书合上，斩断了秦明的思绪，“我想去我的工位上看看。”

秦明按铃叫来了自己的秘书，“你带许小姐到杨姐的组里去。”

秘书得到示意以后，带着许婉婉出了办公室，本来公事公办的严肃的脸瞬间就变了，立马八卦道：“你和秦总什么关系呀？居然安排你进杨姐的工作组。”

许婉婉耸耸肩，“我和你们秦总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认识杨姐。”

秘书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连杨姐都不认识？”

现在这个公司里自己就是一个新人，许婉婉心里想到，于是立马虚心求教道：“你跟我讲讲，杨姐的组和公司其他组有什么不一样？”

秘书立马来了劲儿道：“这杨姐的工作组只有两个人，都是我们公司的老骨干，专门负责筛选项目，一般来说，新人至少得干四年才能入杨姐的组。”

原来是这样，许婉婉大概明白了，看来秦明还给自己委以重任了，他不是不太同意自己的项目方案吗？

许婉婉来到了瑞丰建筑的第二层，比起第一层楼来说，这里的气氛明显紧张了很多。

她刚刚进门的时候还能听到议论她的声音，但是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抬头起来看过她。

怪不得是核心层。

秘书的脸马上堆起了微笑，对着这个眼前大概三十多岁略显刻薄干练的女人轻柔地叫了一声，“杨姐。”

杨荟连头也不抬就道：“我们组不需要花瓶。”

这话一说，在场的气氛瞬间陷入尴尬，秘书的脸色变得五颜六色的，就连带着杨荟身边两个工位的员工也把头埋的更低了。

只有许婉婉倒显得没什么情绪。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一个已经拥有了两个孩子的单亲母亲到底哪里像花瓶了。

可她还是礼貌地开口道：“杨姐，我是许婉婉，是秦老板将我分配到您这个组。”

杨荟还是头也不抬，手在键盘上按得飞快，“你不适合我这个组，更适合去当前台。”

气氛更尴尬了。

许婉婉依旧面不改色，她将刚刚递给秦明的项目书放在了杨荟的办公桌上道：“杨姐，这是我做的项目方案书。”

秦明看起来对这个项目没什么兴趣，她也就破罐破摔将它给杨荟，不指望用这个证明自己不是花瓶。

她说完有些口渴，看了看旁边的茶水间，打算去那里倒杯水。

杨荟一脸不屑地打算将许婉婉的项目书丢在垃圾桶里，她一向对年轻又涉世未深，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新人不抱什么希望。

只是当不小心风吹过项目书的那几页，看着上面地详细地写着这个项目的利弊时，她停住了打算要将它扔掉的手。

“你等等，许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