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半点不露怯，眼里倒是有了一些玩味儿。

漂亮又有攻击性，这么一想还挺吸引人。

“我的意思是，你们瑞丰是来谈项目还是来玩靠女人上位那一套。”

许婉婉正打算回怼回去。

这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一声厉喝跟着传来：“给我闭嘴！”

出声的是莫泽垣，他的身后跟着女秘书走了进来。

还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肩宽背直，窄腰长腿，一手插兜，幽蓝色袖扣在办公室的灯下微微闪着光，说不出的冷感与生人勿进。

可几天不见不知为何看着有几分颓废，他的下巴覆上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神色略带着疲惫。

李林被莫泽垣的那声厉喝吓得不敢出声，眼睛看向了脚尖，毕恭毕敬叫了声，“莫总，您来了。”

许婉婉觉得很是蹊跷，他还会帮自己的说话？

这次竟然也很难得的没有听到他以往一见面就会有的讥讽和嘲弄。

那双浓漆般的黑瞳似沉沉的幽潭，里面燃烧着炽焰直勾勾地凝着她。

许婉婉从未在莫泽垣的眼眸里看到过这样的神采。

莫泽垣长腿迈向了宽大的办公桌，坐下后示意女秘书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你们两家的项目方案我都看了。”

他的声音带着喑哑，像是喉头有些红肿所以声音干涩。

接着他带着几分薄怒将其中一份项目书丢置李林的面前。

“拿去重做！莫氏拿钱是来养写出这样的东西的饭桶的吗？”

李林吓得哆哆嗦嗦捡起地上的项目，接着转头看了一眼许婉婉，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有些颜面扫地。

怎么？她难道以为连莫氏子公司做出来的方案都不能让莫总满意，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瑞丰集团算个什么？还能让莫总满意？

“给我出去！”莫泽垣又道。

李林心里想，还好自己只是丢项目书，莫总直接让这个女人出去，他心里开始有几分窃喜。

没成想，一抬头对上莫泽垣冷冰冰的视线。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出去！”莫泽垣的声音又响起。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竟然是对他说的而不是对许婉婉说的

“莫总...我...”李林正打算说什么。

“滚！”莫泽垣周身威压不能抗拒，李林只能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在走出总裁办公室前，他听到莫泽垣的声音放柔和许多，完全不是那个拥有铁血手腕，冷血阴鸷的莫氏财团长公子会发出的声音。

他轻道：“婉婉，你过来。”

没成想，刚刚在李林身边站着那个叫许婉婉的女人半点不领情道：“莫总，你还是叫我全名吧，毕竟我跟你不算太熟。”

李林走出总裁办公室时，整个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