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鸿的脸,青了白,白了红,红了紫,他突然来了兴致的看着唐寒问,“老大,您看上了顾廷深的女人?那咱们把她抢过来,送给你,这样也能压一压顾廷深的气势,你看怎么样?”
“抢过来?”唐寒听到这个词,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放肆,他笑出声,笑的妖艳,笑的放肆,又突然收声的看向崔鸿,摇摇头,“这可不行,会吓坏小猫咪的。”
小猫咪?
崔鸿听到这个爱称差点吐了,他坐在唐寒的身边,想了想问,“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现在顾廷深身边一定会有更多的人,江州我们恐怕都无法接近了,要回海城吗?”
“回去?”唐寒摇摇头,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想到顾廷深那个女人,他眯着凤眸,眼里带着探究,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怎么能突然就走了呢?要是她忘了我怎么办?”
崔鸿知道自家老大又开始发疯了,他有些害怕,别看他一直笑着,其实他笑的妖艳才让人害怕,长得妖里妖气的像个妖精,却一点不女气,他每看一次都觉得老大像个男妖精。
他们见老大笑,他们都害怕,他们知道,除了知道顾廷深的变态手段,最起码顾廷深不会知法犯法,可是他们家老大不会,他们什么都做,他们属于黑暗。
崔鸿想了想问,“那我们就在海市,等我们的事办完了,就在回去。”
“好啊,还是你崔鸿懂我的心意。”唐寒看着他,抽了一个烟,想到顾廷深紧张那个女人的程度,跟对紧张秦意那个女人的程度,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秦意那个女人还一直觉得顾廷深爱她爱的要命,他讽刺的笑了一声,真他妈的蠢笨至极。
他闭着眼,抽着烟,脑海中想着站在他身边一直为顾廷深坚定的想着办法,她坚定又丝毫不畏惧他,跟他抗衡。
崔鸿看着自家老大闭眼休憩,转身想走。
“崔鸿,你说我身边有敢忤逆我,跟我对峙,跟我平视的女人吗?”
唐寒突然在他身后说了一句。
崔鸿怔了怔,摇头,认真的道,“老大在海城,你身边的女人谁敢跟你平视?就连说话都不敢,更别提跟你对峙,忤逆你了,几年前有一个女人多说了一句惹你不开心,还被你给扔进了海里,没人敢忤逆老大你的。”
是啊,没人跟忤逆他,没人敢跟他多说一句,没人敢拒绝他,可是顾廷深的老婆就敢。
他觉得很有趣,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才好玩,如果是他的,那该多好?
“查一下顾廷深妻子的资料给我。”唐寒嘴里叼着烟,伸手遮住额头,摸了摸细软稍长的头发,舔了舔唇,既然碰不到顾廷深,那就换个攻击目标。
……
泊海公馆。
等顾廷深回到泊海公馆的时候,张婶迎上来,指了指阁楼,看着先生道,“太太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很不开心的把自己锁在阁楼里不出来,无论我怎么叫,太太就是不出声,也不开心,太太不会出事吧?”
“拿钥匙!”顾廷深瞄了一眼阁楼,冷声就要上去。
张婶顿时就想起来,“先生,钥匙被太太锁在了阁楼里的桌子抽屉里了。”
顾廷深攥紧了拳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阁楼的门,下一瞬,他转身出了门。
张婶刚要叫住先生,就看见先生的脚搭在下面的咯噔上,已经起跳,翻身。
阁楼里的温相思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心跳加速,用小被子裹好自己,只露出双眼,看着明亮的四周,忽然,她听到窗户响了一声,她顿时缩在床的角落里。
啊,不会是顾廷深爬窗了吧?
天啊,她忘了锁窗,该死的,怎么办?
这下躲不掉了。
听见窗户的响动,还有一颗人头,她吓得惊叫出声。
“啊!”
顾廷深一开窗跳进来就听见温相思拼命的嘶喊,他站在窗边,耳膜要被她给震破,他皱眉,“温相思,你喜欢喊是吗?”
温相思看他的拽了拽领带,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她就害怕的立即捂住嘴巴。
看他甩开身上的西装外套,她吓得皱眉问,“我不喊了,你脱衣服干什么?”
他继续脱,抽开裤子的皮带,甩在地上,吓得温相思一哆嗦。
他不说话,温相思又看着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动作优雅熟稔。
“喂,顾廷深,我错了,诚然是我没告诉你,我见过那个男人的事是我的错,可是那个人说我要是跟你说了之后,他就杀了你,为了你,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啊?”
见他解开完纽扣,脱掉了衬衫,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还有精瘦的腰身,她捂着眼睛,吓得结巴。
“顾廷深,我不是故意咬跟着你去酒店的,我就是……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错了,我下次保证不会了,求你放过我吧。”
他还是不说话,温相思露出指间的细缝看他,就见他已经脱了裤子了,她吓得哇哇大叫,“顾廷深,你不能折磨我,我心里有伤口,要是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去死了哇。”
床上突然凹陷下去,温相思顿时裹紧了小被子,闭上眼,呜呜呜的开始假哭,“顾廷深,你混蛋,你跟秦意恩爱过后,就来碰我,我还冒着生命危险的去救你,可是你竟然要来折磨我,我白救你了。”
“哇哇哇,我不如死了算了,你根本就不爱我,我真的好伤心。”
可是等她假哭了很久,这个男人都没碰她,温相思睁开一只眼,就看见她旁边躺着的男人,她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竟然什么都没做的在她旁边睡着,闭着眼。
白使苦肉计了。
她看着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什么都没跟她说,什么都没问,她这才放下心来,睡在最里面,好心的给他一点小杯子。
可是他这么安静,温相思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转过身的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见他不理她,她又戳了戳他的肩膀,还是不理她,她就戳了戳他的脑袋。
“喂,我可以跟你解释的,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谁知道竟然会知道那个男人会来,他好像是个坏人,他是不是真的想杀你?”
“当初在海市的时候我就想和你说的,可是我看那个人好像不简单,还以你的性命威胁我,我不敢,所以,我没说,你别生气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