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狩猎队的成员,独行猎人,无一例外,用生命恪守着他们自己的规矩,无人逾越。
是以,一群狩猎队的大佬整齐排着队走到腰弯成小鸡仔一样的鲍二面前划卡付钱,这场景让后来的搜集队看直了眼。
林愁在外面汽车的轰鸣声中起了床,站在木屋的窗前,看着滚滚尾气形成一条长龙,消失在东方。
“怎么都走了?”
林愁摇摇头,免费泊车的良心饭馆,也不说照顾一下生意,吃个早饭再去干活?
像这样闷热的清晨,就需要一碗热烈奔放的牛杂汤配上红艳艳的辣椒来点燃一天的激情。
以毒攻毒。
骨头汤是昨天晚上就熬在大锅里的,小火十个小时,上面浮着一层厚厚的牛油,汤色奶白,带着点点微灰,那是牛骨髓融化在汤中的精华。
已经熟制过的牛肉牛肠牛肝牛肺切细薄片,入沸汤锅汆烫三十秒捞出,盛入碗中,加花椒,盐,干红辣椒,再次冲入高汤。
“呼。”
花椒和辣椒的干冽融入润泽的牛骨高汤,捞出其中颤巍巍薄到透明的牛杂细细品味。
一碗鲜美的牛杂汤下肚,整个人都清爽了。
“这他娘的都是什么玩意?”
一声惊雷炸响,震得整个房间里的锅碗瓢盆都在魏巍颤抖。
林愁差点把碗扣在脑门上。
“看个屁啊,麻溜的!”
中年人拖着一条巨大的暴牙狼尸体,扔进厨房,“四阶低级,暴牙狼王中的极品,弄回来了。”
看得出来,中年人浑身上下透着疲惫,风尘仆仆,胸腹处衣服破成一个大洞,露出大片黝黑的肌肉。
“恩。”
林愁打量这只水蓝色的超级暴牙狼王,近十米长短,浑身皮毛如同水波一般荡漾着,呈现出青蓝色的条纹,两条犬齿探出嘴巴近半米长短,同样是蓝幽幽的,似乎附着剧毒。
脖子下方一条细长的伤口,二指长短,不见血迹。
林愁脸忽然黑了,横着脖子嚷嚷起来,“卧槽,你把老子的篱笆咋了!!”
中年人眉毛一扬,“哦,原来是你的篱笆!挡路了。”
林愁胸中郁结了一口恶气,“一棵篱笆五万点,暴牙狼刺身一份,五十一万点,餐具使用费二百点,厨房清洁费,二百,牛杂汤要不要?五百一碗!先结账!”
“你敢讹我??”
“讹你?呵呵…”林愁冷笑,
“对不起今天歇业,本店主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哦,还有,下次来的时候记得付账…”
“…”
中年人眼角的青筋都在剧烈跳动,哭笑不得。
“好,好!刷卡,你小子有种!”
林愁还真不是讹人,三彩蛇酒三千点十斤,这四阶暴牙狼,要用的是五彩蛇酒,四十四万积分一坛子!
把林愁卖了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