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光头挖石锅的本事进步很大,锅沿不厚不薄,既保证了结实不坏又容易导热,内壁也磨的非常光滑。
不到十分钟,旺盛的火苗就将石锅加热到了合适的温度,除了两扇天鹅肋排,林愁将其他部分剁成不超过半个手肘大小的肉块,倒进巨大的石锅内翻炒起来。
黄大山满脸可惜,
“啧啧,这么大的鹅腿给剁了,真是浪费啊。”
琼琪天鹅肉质中的油脂非常丰富,随着鲜红的肉变成淡红色,锅底迅速积聚起淡黄的一汪油水。
黄大山和卫天行一起凑了过来,吸着鼻子,
“这个肉,好香的味道啊。”
“唔,难得难得,闻着这个味道就觉得一点也不会油腻,似乎有一些淡淡的青草香和花瓣的香气,这就是琼琪花的味道么,怪不得林小子要叫它们琼琪天鹅,妙极妙极。”
另一口更大的锅也架了起来,按照林愁的吩咐将里面装满了地下挖出来的黄泥和少部分河沙进行翻炒。
林愁道,
“一定要把里面大块的石头和杂物都挑出去,挑干净。”
黄大山厉喝道,
“兀那光头佬给爷爷听好了,要是在里面找到一块超过你手指头大小的石头,老子就把你的毛一根根的拔干净,听清了没有。”
我听清尼玛了个爪啊。
光头心中在咆哮,这种欺压,真他娘的是每天都要上演一百多次,老子不干咳咳咳,老子忍了。
光头一边翻炒着黄土,眼睛瞟向了在一旁帮林愁忙活的燕子。
多好的姑娘啊,老子走了,被欺压的不就是燕子了么,这绝对不行,光头爷爷的女人,怎么能被另一个烂光头欺负,老子不能走!
光头还没碎碎念完毕,就见黄大山扔给燕子一个布包,
“去,燕子,把这包盐撒进光头的土锅里。”
光头目呲尽裂,老子绝对不能走!!!
林愁将一锅鹅肉煸炒得金黄油亮,表面几乎没有水分留存,散发出微微的焦香。
“唔,差不多了。”
撒进一把马莲韭和青盐就将肉块铲出,直接塞进另一只琼琪天鹅的腹部,最后用芭蕉叶的梗揉成的草绳把口子缝好。
冲洗了一遍石锅后,烧一大锅水,放进大量的花椒和青盐,水开后将天鹅浇透。
如此重复了两次之后,琼琪天鹅的羽毛就很容易脱落,趁热拔掉那些又硬又长的粗大翎羽,只留相对细小的绒羽。
再烧上一锅开水,将水倒进光头的黄土锅里,搅成糊状。
卫天行眼睛大亮,
“妙啊妙啊,林老弟这是要做一只叫花鹅?”
林愁点头,
“差不多是一样的做法,将黄泥糊在琼琪天鹅的表面,每一根羽毛的缝隙都要抹到。”
卫天行一撸袖子,“这个让我来,老子可是专业的!”
一抹白光从卫天行的手中升起,探向滚烫的泥浆,白光就像是实质的大手将泥浆捧出大锅,开始对天鹅进行涂抹。
林愁嘱咐光头,
“那边的灶堆高,火加大,周围多摆一些卵石。”
不到半个小时,卫天行就将整只琼琪天鹅裹成了圆滚滚的泥蛋子,林愁在其表面绑上厚厚一层芭蕉叶,以防黄泥变形脱落,直接放进光头那边的u型灶膛中。
“拆掉灶膛,用烧热的石头把它整个埋起来,然后再生一堆火烧石头,不断摆上去,加高加厚。”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