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群龟公手持棍棒将赵彦三人团团围住的时候,三人是很懵逼的。
这个世界不是没有李白吗?
将进酒怎么会成为前人之诗?
“给我打!往死里打!打一顿再拖下去养伤,伤养好了接客抵账!”
老鸨怒不可遏指着白斯文吼道。
接客?
陈汉眼睛一亮,顿时没有了辩解的欲望,上前一步挡住白斯文,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乃他二人兄长,有何后果我一人担之,让他们离去。”
“不不不!诗是我写的,责任自然在我身上,冤有头债有主,有种你们就把我抓去接客,请尽情的蹂躏我吧!千万别把我当人。”白斯文一把将陈汉拽了回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怡红院包吃包住,每天接待不同的人妻共度欢愉,这岂不美哉啊?
陈汉想跟他抢这份美妙的工作。
简直是痴人做梦!
老鸨愣了一下,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倒是兄弟情深,好,把他们洗干净送到刘老爷的房间里去。”
两个龟公当即就要上前拿人。
“等等!”白斯文大吼一声,看着老鸨问道:“刘老爷……是男是女?”
“怪不得敢抄前人之诗来我怡红院骗吃骗喝,原来是有癔症,刘老爷还能是女的?”老鸨嗤笑一声说道。
白斯文脸色一白,连忙把陈汉推到了前面:“陈大哥拳拳爱护之心让小弟我感动不已,就劳烦哥哥了。”
“不不不,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虽然拿你当亲兄弟,但也不能包庇纵容你的过错。”陈汉说得义正言辞。
开什么玩笑,接待男人?
他们可不想变成向日葵。
老鸨怒极反笑:“是你们说不去就不去的吗?不结账就都给我去!”
“这位妈妈且慢,那首诗的确是我所作啊!”白斯文这才开始辩解。
“放屁!欺负老娘没读过书?老娘是没上过书院,但老娘从15岁接客就被书院的弟子和先生上!也曾耳濡目染赵今宣的大名,这将进酒分明是赵神童五岁时所做,有谁人不知?”
老鸨仰着头振振有词的说道。
“赵今宣?五岁所做?”
赵彦三人没听说过此人。
但他们只有一个想法。
这个逼肯定是个穿越者!
但这个逼也太过分了吧!
尼玛五岁就敢抄将进酒,也不怕被当成鬼上身丢进茅坑里溺死?
白斯文心中暗道晚了一步,连忙说道:“我还有其他诗作,妈妈且听我慢慢吟来,这都是我毕生心血!”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此乃赵今宣六岁所作!”
“还有,还有,明月几时有……”
“这是赵今宣十五岁所作!”
“我还有,花间一壶酒……”
“这是赵今宣十七岁所作!”
“这是…………”
白斯文一口气背了十几首,结果没有一首能幸免于难,全被那个姓赵的家伙给抄了,他都快忍不住哭了。
老鸨冷笑一声,转身离去,片刻之后拿着一本书丢给了白斯文:“这些都是赵今宣所作,你能背多少?”
这诗集起码有五厘米厚。
“卧槽!”赵彦三人齐齐惊呼。
这个狗哔硬是不给后来人留一丝活路啊!
老鸨横眉冷对:“还有什么狡辩之言吗?没有,就给我安分接客。”
“看来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了。”赵彦叹了口气,随手抢过龟公手里拳头粗细的棒子,直接捏成了粉碎:“今天我就是要白嫖了,你有意见吗?”
刹那间,楼道上安静得可怕。
老鸨等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这力气……这还是人吗?
刚刚陪赵彦的那两个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良心,松了口气。
幸好良心依旧在。
“我问你,对此有意见吗?”赵彦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老鸨。
老鸨连连摆手:“没没没没有。”
“哼!”赵彦冷哼一声,然后又沉声问道:“这个赵今宣现在何处?”
这家伙五岁就穿过来了,说明这不是幻境,而是个真实存在的世界。
他在这边待了那么多年。
对这边的情况了解得肯定不少。
赵彦觉得有必要向他打听一下。
顺便也觉得有必要打他一顿。
无耻之徒,全抄完了,有病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失踪很久了,有人说他隐世不出了,也有人说他死了。”老鸨快被赵彦吓尿了。
赵彦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我们现在要找到赵今宣。”
走出怡红院后,白斯文说道。
他显然也知道赵今宣的重要性。
陈汉有些惆怅的说道:“本来是找机缘的,没想到来到这个鬼地方,要是出不去了,那该如何是好?”
“放心,嫂子那么漂亮,侄子那么可爱,就算你不在了,也有的是男人抢着帮你照顾。”白斯文安慰道。
陈汉脸一黑:“闭肛。”
“天下之大,光靠我们三个是找不到赵今宣的,只有发动天下的力量去帮我们找。”赵彦淡淡的说道。
目光落在了皇宫的宫墙之上。
白斯文和陈汉对视一眼:“你……”
“不错,让皇帝下令帮我们找出此人。”赵彦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
此时,大夏皇宫内。
御书房灯火摇曳,人影幢幢。
年近五旬的皇帝孟祯坐在龙椅上正愁眉不展,因为契丹人又犯边了。
“诸位卿家,该如何是好啊!”
孟祯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
其实只有两个选择,是战是和。
战,他肯定是不敢的。
和,那就要割地赔款,他作为皇帝也不能提出来,所以要别人来提。
“陛下!契丹来势汹汹,人心不思战,不可妄动刀兵,否则一旦战败恐契丹携大胜之威长驱直入啊,契丹蛮夷也,无非是要些茶布铜臭之物,给他们又如何?”一名老臣说道。
“此乃老成谋国之言,陛下,不可妄动刀兵啊,否则一旦打起来还是百姓受害,请陛下为天下百姓计。”
“请陛下为天下百姓计!”
御书房内的一干重臣都是纷纷跪下求皇帝议和,因为他们也不敢打。
敢打的人早就被他们排挤出了朝堂,或者靠着栽脏陷害夺去了性命。
在他们看来,契丹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全面开战的,割地就割地,反正他们远在京城,也影响不到他们。
可一旦打起来,赢了还好,要是打输了,他们荣华富贵就保不住了。
而且他们知道皇帝也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