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贱人,我不将她千刀万剐,难解我心头之恨!”
“她们都该死……”
袁老爷头发蓬乱,赤红眼睛中冒着滔天的恨意,“是她们先下手毒死了我女儿,她们死有余辜!”
衙役们惊得说不上话来。
袁敏死于中毒,衙门里的人都知道,当时县太爷要派人去袁府查凶手,被袁老爷挡住,说这是他们的家事,他回去慢慢查,只要查出来是谁,一定将人千刀万剐。
可这么多日子袁府一直没有动静,他们还以为袁老爷已经查到了凶手,把人解决了。
原来是章府的人!
章老爷岂能承认,挣扎着要过来给他拼命,“你血口喷人,我章家与你势不两立!”
衙役把人摁住,“带走,都带走!”
衙役们把所有人都带回了县衙。
县太爷正悠闲的在后院喝茶呢,猛然听到师爷禀报,章袁两府的人斗殴,被衙役全押了回来。
一口茶顿时全喷了出去,“怎么回事?”
“袁夫人调查清楚,是章家母女给死去的袁敏下的毒,亲自提了掺了毒药的糕点去章府,把章家母女两人都给毒死了。”
县太爷腾的站起来,“你说什么?”
“他们是这样说的,人现在全……”
没等他说完,县太爷急匆匆的往前衙走,若真是如此,这事就大了。章家母女和袁敏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毒死她?这件事章家父子是否参与了其中?袁夫人一介妇人敢上门毒死两人,袁家子又有没有参与?
县太爷越想越心惊,来到前堂顾不得擦拭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人从实招来!”
章老爷一个头磕在地上,“大人,您要为草民主持公道啊!”
袁老爷磕的比他还响,“大人,我女儿是他们毒死的,您要为草民伸冤啊!”
县太爷连拍两下惊堂木,“肃静,都给我肃静!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章老爷往前膝行了两步,“今日袁家那个贱人提着糕点上门,说是想瑶儿了,特意给瑶儿做的爱吃的糕点,我夫人和瑶儿一向待她如亲人,没有多想,陪着她吃了……”
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却没想到,那个贱人包藏了歹心,在糕点里下了毒,我的妻女就这么被毒死了。”
“大人明鉴……”
袁老爷砰砰磕了两个头,“我夫人是查出了敏儿的死因,一时心里悲愤,才对她们下手的,是他们作恶在前。”
“你胡说八道!”
“你满嘴喷粪!”
“好了!”
县太爷脑中嗡嗡的响,再次拍了下惊堂木,“袁成,我问你,你们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袁敏是章家母女害死的?”
“有,那日敏儿被验出是中毒死的以后,我便派人调查毒药的来源,打听到这种毒药并不常见,甚至于普通的人家根本买不起,更何况我府里的下人。我改了调查的方向,逐一审问了敏儿身边伺候的丫鬟,证明在敏儿受伤以后,只有章家母女来过,还来过两趟,其中有一次章瑶执意的要看敏儿的伤势,还用手摸了摸,她就是趁着那个时候给敏儿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