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来了我问问她。”
院长瞬间坐直了身子,“您可别问,我总觉得宋姑娘起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什么,既然她没解释,就说明她不想告诉大家。”
老先生点头,“你言之有理,那我就不问了。”
宋宛月陪着孟氏,许氏和宋林吃完饭,又去了金管事院子里一趟,告诉他自己找了做卤味和账房先生,然后来了老先生这里。
院长早就等着迫不及待了。她一脚迈进房门,院长便立刻把棋盘摆好了,“宋姑娘,咱们下一盘。”
宋宛月笑着过来在他对面坐下,等院长下了第一个棋子,她也跟着下了一个后道,“我今日去了陆家,聘请陆行做酒楼的账房先生。”
院长下棋的手一顿,“账房先生?”
“是,每个月十两银子。”
院长轻轻落下一子,“宋姑娘是大仁义之人,希望陆行懂得您这份心意。”
……
翌日,吃过早饭,宋宛月拿着老先生写的字和昨夜画好的图纸随着是宋林去了盖酒楼的地方。
到了没多久,张捕头带着两名衙役过来,他现在形成了习惯,每日在衙门里点了卯以后都会先来酒楼这边,看着没事才放心的去做别的事。
“张捕头。”
宋宛月笑着喊他。
张捕头三步并不做两步的过来,“宋姑娘,有事?”
“有两件事需要您帮忙。”
“你说。”
“我想刻酒楼的牌匾,不知道您可知道哪里刻的好?”
张捕头每天不知道在县城转多少遍,每一个犄角旮旯都认识,闻言忙道,“知道,我现在没事,可领宋姑娘过去。”
“那就麻烦您了。”
宋宛月上了马车,张捕头坐在前面车板上,给车夫指路,很快到了雕刻铺。
“老李头,出来!”
张捕头还没下马车,就亮着嗓子喊。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闻声从屋里走出来,还带着满身的灰尘,刚才应该是在干活。
张捕头指着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宋宛月,“这是宋姑娘,她想刻一个牌匾。”
张捕头可从来没有对人这么客气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小姑娘,姓宋?老李头想到了什么,态度热情了几分,“不知道宋姑娘想要刻什么样的牌匾,字可带来了?”
“要最好的,银钱不成问题。”
就喜欢这样的顾客,老李头笑的见眉不见眼,“姑娘快里面请。”
宋宛月随他进了院内,院子内堆放着各式各样的牌匾,有雕刻好的,也有还没雕刻的。
老李头走到一块牌匾前站定,“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一百两银子一块,刻字的钱另算。”
宋宛月仔细的看了看,不满意,“这块牌匾配不上我外找曾祖父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