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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阎三妹挨揍(1 / 1)

情断外婆桥 蒋英俊 1371 字 2021-12-09

老王家始终得不到孙子,这让老王头王若冰顿时痛彻心扉,把这种痛深埋在心底。见到老婆子回家,禁不住问:

“老太婆,你怎么想到回家了呀?儿子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问我,你回家没有,我说你没有回家,怎么时隔半个多月,你就想到回家了呀?有种你别回家!”

阎三妹看着阴阳怪气的老头子,就心里不爽了,自己好歹也是为了那十万块钱,才迫不得已这么做的,他怎么就不高兴了呢?这家伙阴阳怪气的想说什么呀,究竟想干啥?她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老头子的鼻子,问:

“老东西,我一回来你就阴阳怪气的说来说去,你究竟想说什么?别藏着掖着的,有什么不满意的就痛快的说出来,老娘好歹是王家的大功臣,轮得到你来教训吗?没有我,你有本事拿得回那十万块钱?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老娘把你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要回来了,你偷着乐还来不及,怎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几个意思啊?到底几个意思?”

王若冰嘿嘿冷笑两声,回:

“你要回钱了吗?那是因为人家吴美美见你可怜,天天住在凉亭里,怕你出事,所以才给了你钱。你别以为那钱是你要回来的!你这老东西,不但学会了离家出走,还学会了打人,你好好的把章学轩老师打了,打得遍体鳞伤的,这又是为何?”

阎三妹一听顿时不淡定了,这老东西,怎么什么都知道了,看来他八成找自己麻烦来了,这前脚一迈进门,后脚就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看来今天不是什么好日子,回家没看黄历,这下吃亏了。

看着一脸黑线的老头子,就知道这老东西心里没憋什么好屁,准要拿自己开涮,于是就冷声回道:

“老头子,我前脚一进门,你后脚就问东问西的,你到底隔着什么屁,快放,老娘饿了,要吃饭,怎么,饭也不给吃吗?雷公不打吃饭人,你别过分了!知道吗?”

王若冰嘴里叼着焊烟,吧啦抽了几口,冷目凝视着她,问:

“亲家吴正南见你打了章学轩,而且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的,他跟你有仇呀,他又不是吴浩然叫人打了你儿子,你怎么就那么下得去手呀?要不是吴正南喊着你,你是不是要打死他,才肯罢手呀?

人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民教师,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前次要不是我拉住你,吴浩然差点被你打死,你这老东西出手没个轻重呀?打完人,你还赖在吴家不走,不是吴正南报警,就还死皮赖脸的呆在那!

你说,你还要脸吗?俗话说,树靠一张皮,人靠一张脸,这脸都不要了,你要回十万块钱干什么呀?你他妈的,一个老女人跟几个小伙睡凉亭,你有意思吗?要是遇上一个流浪汉,把你那个,那个了,你,你,还好意思回这个家吗?”

这一回到家王若冰这老东西,就像审犯人一样审自己,换做谁,谁受得了!这老东西说到最后,还那个,那个的,真的让人气得门牙都掉几颗,自己好好的,怎么就那个那个了!

阎三妹被老头子的话气得瞪圆了大眼,大声喊道:

“王若冰,你就是个老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好好的,怎么就那个,那个了!你这话几个意思?几个意思啦?老娘辛辛苦苦的给你要来十万块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到了你嘴里什么都不是了?

你摸着良心说,这十万块意味着什么?在乡下可以建造一座三层的大洋楼,这十里八乡的远近闻名,你懂吗?老东西!”

王若冰沉默了一阵,然后在焊烟锅里装上焊烟,吧啦吧啦的吸了几口,吐出浓浓的烟雾,缓缓说道:

“老子赖得说你,可是十里八乡都知道这件事了,传得沸沸扬扬的,有的还怀疑你被流浪汉那个那个了!我的个天,这造的什么孽呀?风言风语的,你向谁解释得清楚呀?这叫什么事吗?我也是个男人,背地里听人说起你,我老脸都没地方放呀?”

阎三妹这才知道人言可畏,流言蜚语是乡下最难制止的了,一旦传开,十里八乡的都知道,这,这,这,如何是好呀?但她没有做这些事,为什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越传越不是滋味呢?

她想了想就问:

“老头子,当时我们组里卢成换家装了一台电话,别人家没有装,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听到了!你记得打电话的时候,身边有几个人吗?找出人来,叫他说出个一二三,说不出来,我们就告他,告他诽谤我!毁坏我的声誉!”

王若冰听了她的话,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慢条斯理的回:

“老东西,不是老子说你,当初我说想在家里装台电话,你说浪费钱,一个月儿子来不了几个电话,没有必要,这都是你说的!人家卢成换三个儿子在外面打工,就舍得装台电话,你儿子开厂当老板就舍不得装台电话。

还有人家都鸟枪换大炮,黑白电视都换成了彩电,人家那么舍得,我们连黑白电视的影子在哪都不知道,你那叫活该!他家有了彩电,十里八乡的都来他家看电视,小孩大人一大堆,就像电影院一样,卢家还开了小卖部,时常有人来柜台买东西,那么多的人进进出出,哪晓得是谁以讹传讹,把你的破事说出来呀?”

阎三妹听了他的话顿时傻眼了,悠悠的回:

“不就是一台彩电,一部电话,老子明天就装,怎么的?你把卢成换说得那般得意,信不信老子还建一座三层洋房给大家看看!”

王若冰冷冰冰的回道:

“马后炮,你那叫马后炮,过去的事情说他作甚!你买彩电买冰箱买洗衣机都没用,那也掩饰不了被人说成破鞋,一只老破鞋,懂吗?假如建三层大洋楼,那也是一只洋破鞋,懂吗?”

阎三妹一听王若冰的话,顿时来气了,什么叫破鞋?她就睡了几天凉亭,怎么就睡出一只破鞋来了?想着这话,她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若冰声音发颤的骂道:

“王若冰,你这个狗东西,你在说什么呢?老娘有那么不要脸吗?你,你,你,还是人吗?人家制造谣言,你也跟着说我是一只破鞋,你就那么不相信你老婆吗?跟你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妻,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你······”

王若冰毫无在意这女人歇斯底里的呐喊,冷冷的回道:

“信任,我叫你回家,你不回,老给老子丢脸,你信任过我吗?你丢脸丢在我们乡下也就够了,为什么要丢到城里去?在城里打了这个打那个,你以为你是谁,想打谁就打谁?哼!”

阎三妹被老头子的话,气得口眼歪斜,实在是难以自己,吼着回:

“你这个老东西,自己没有用,反而说我的不是,那吴浩然不叫人打我儿子,我会打他吗?那章学轩不编顺口溜说我儿子的不是,我无聊呀,咱们八竿子打不着,我况且都不认识他,打他干什么呀?

谁叫他们都得罪了我儿子,所以我才打他们!这下你满意了吧!神经病!窝囊废!还是个窝囊废老村长,连自己的村民都管不住!算什么男人,换做是我,我就跳卢松河里淹死算了!还在这叭叭叭,叭叭个卵!”

“你说谁是窝囊废了,再说一次!”王若冰最不喜欢有人叫他窝囊废了,指着阎三妹的鼻子喊道。

“窝囊废,你不但是窝囊废,还是窝囊废村长,怎么了?凶巴巴的,有种你打我呀?打呀!往这里打!”阎三妹气得不成样子,脸扭曲得变形。

“啪,啪啪啪······”还不等阎三妹反应过来,就被王若冰蒲扇一样的耳光扇在脸上,扇得她的脸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