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指,手指轻点封住了申白研肩膀处的穴位,帮她将肩膀处的长剑拔出,随手丢给乱神,另一只手则是熟练的将瘫软无力的申白研搂入怀中,防止对方跌倒在地上,他洛某人终究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不忍看到一个美人摔个狗吃屎。
腰肢还挺细……洛言上手丈量了一下,心中嘀咕了一声,同时面不改色的看向了一旁的赵高,轻声道:“老赵,多谢了。”
“栎阳侯客气了,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赵高又恢复了曾经谦卑的模样,垂首回应道,至于洛言如何处置这名女子,他也没有多问。
以洛言以往对付女人的手段,此事也不需要他多操心。
“也是,都是兄弟。”
洛言闻言点了点头,看着赵高轻笑了一声,便是抬手将申白研整个人抱起,随后向着密室外走去,他得找个地方给申白研梳洗一番,然后好好审问一下对方,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这女人应该知晓不少秘密,除此之外,洛言对申白研修炼的功法也很有兴趣。
三绝蛊母蛊似乎还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他也许可以从对方口中撬出点什么。
总之这個女人的价值很高,高到洛言有点舍不得杀了。
曾经不杀是暂时拿对方没办法,后来有办法了,却又觉得对方没威胁了,懒得杀,如今对方内息近乎被自己吸干,只剩下一具漂亮的躯壳,空有宗师的境界,却无半点威慑力,搞得洛言有点不好意思杀了对方了。
申白研被洛言搂在怀中,虚弱的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半眯着眸子,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洛言带着她直接离开了铸造坊,乘坐马车向着大司命的府邸而去。
自己家中肯定不适合安置申白研。
嫂嫂那边也不合适。
如此,便只剩下大司命的府邸,那四周有着罗网杀手监控,不用担心这女人闹出什么事情,至于她的功力能否恢复过来,对此,洛言丝毫不担心,他只需要每个月来看望对方一次,就有把握对方一直处于虚弱状态。
拿捏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此事不要太简单。
至于会不会色迷心智,洛言可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他从来不会被一个女人迷住,何况申白研的外貌气质只能说一般。
此刻,马车内。
洛言一只狗爪子紧贴着申白研的胸口,输送一些内息滋养她的经脉,一方面感受她体内的情况,另一方面则是防止她真的废了,这种女人要给她留点报仇的希望,要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她有可能会自尽。
这一点,洛言拿捏的很清楚。
一只手难以掌控啊……洛言一边感受着,一边正经的说道:“睁眼吧,我知道你没晕,气息可以骗人,心跳可骗不了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已经断开了内息的输送。
一路上他已经大致感受了申白研体内的情况,这女人没有装模作样,身体情况确实很糟糕,尤其是内伤部分。
洛言先前吸狠了,一口气将她体内本就不怎么多的内息直接吸干了。
申白研先前与赵高等人厮杀了一场,受伤严重,甚至连失去三绝蛊母蛊的隐患也是爆发出来了,然后又遭遇洛言这么一手,看似缓解了练功隐患,实则直接被洛言玩废了,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成了嫁衣,转嫁给了洛言。
说来申白研也挺倒霉的,自己在家中沉睡,莫名其妙被洛言找上了门,封印自己大半功力和气血之力的三绝蛊母蛊被夺,后来又遭遇洛言大军轰炸老家,被众多高手群殴,又遭遇火炮洗地,逼得自己不得不冰封保命。
如今苏醒过来,就连最后的功力也被洛言给吸干了。
惨的一比。
但凡换一个人遇到这样的处境,估计都得被气的吐血身亡。
好在申白研不是常人。
身为一位宗师,她的心性很坚韧,不至于被这么“一点点”的小事破了心境,闻言,冰冷的眸子睁开,双目已经因为功力尽失恢复成了黑白色,冷漠的注视着洛言这张狗脸,就连洛言占便宜的狗爪子也不理会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事情,申白研还是懂得,她目前的处境也没资格反抗什么。
就连鱼死网破也做不到。
至于自寻短见,申白研不是这种性格,身为曾经韩国唯一的女侯爵,就算处境在如何糟糕,她也不会去选择自尽,何况洛言活的这么滋润,她压根不甘心去死。
洛言看着对方冰冷的目光,一脸和善的说道:“还得多谢你,若非是你,我的功力也不会增进的这么快,如此想来,当初也是多亏了你的儿子血衣侯,若非他的算计,你我也没有机会见面,我更没有机会得到三绝蛊母蛊。
一转眼都过去十年了,岁月如梭啊~”
洛言这话传入申白研耳中无疑极为刺耳,她这些年一直处于冰封休眠的状态,对于时间根本没有观念,一切仿若昨日。
申白研眼中升腾起一抹杀意,但很快收敛了下来,平静的注视着洛言,冷漠的说道:“你还想要什么。”
洛言既然留着她,显然对她还有企图。
“我对你修炼的功法很有兴趣,不妨教教我?”
洛言轻笑道。
申白研看着眼前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冷笑了一声,道:“可以,你既然继承了我的一切,自然也有资格修习我的功法。”
这么好说话……洛言有些意外,不过嘴上却是继续说道:“洗耳恭听。”
“我修炼的功法名为冰魄决,乃是上古留下来的秘法,修炼大成可容颜不改,长生不死,与天地共岁月。”
申白研不急不缓的说道。
这牛逼吹的,你咋不上天,天天把自己冰冻起来就长生不死了?离谱……洛言一脸激动的看着申白研,甚至狗爪子不忘捏了捏,兴奋的说道:“这就是我要的功法,快教我。”
“你先松开?”
申白研吃痛,眉头紧蹙,死死的盯着洛言,轻喝道。
“不好意思,激动了。”
洛言连忙松手,一脸尴尬的帮她揉了揉胸口,然后腼腆的说道:“你继续。”
“你不信?”
谷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