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司千凌问苏柒若那上面写了什么，苏柒若笑笑道：“建极绥猷。”

  司千凌也笑了：“看来太女殿下的位置是稳了。”

  “其实母皇对元后一直都是有感情的。”

  哪怕她疑心重，但在储君之位上，还是一直坚信着立嫡立长。

  便是太女真的有不足，她也会宽容一二。

  这是其她皇女都没有的待遇，便是苏柒若有不行。

  人心总是偏的，苏柒若从未介意过她的偏心。

  可她不喜自己一片赤诚还要被人怀疑别有用心，所以有时会表现出不满来，性子也愈发冷淡。

  “到底是结发妻夫，终究是不一样的。”

  司千凌很能理解这种感情，就像他的母皇和父后。

  母皇曾亲口说过，这世上永远都没有人能取代父后在她心里的位置。

  “所以父后一直都很可怜。”

  苏柒若的话让司千凌一怔。

  “原来你都知道。”

  “知不知道又能如何？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哪怕迫不得已，却也是他自己愿意的。

  他把家族看得比自己嫡亲的女儿还重，苏柒若也没资格怪他，却能选择不亲近她。

  她从来都是个冷漠的性子，唯一一次愿意主动亲近一个人，便是遇到司千凌的时候。

  “这世间男子不易，阿姐莫要怪他。”

  不论是君后还是林锦书，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也甚少有推己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