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
她一定要将那女人碎尸万段。
...
第二天上午。
陆夫人带着白灼去了秦家别墅。
客厅内,一阵欢声笑语。
陆夫人领着白灼踏上台阶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
一旁的江柔冷笑出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江酒。
“陆夫人,怎么了?为何止步不前啊?”白灼在身后询问。
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翻卷的怒火,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刚才想到一些事情,有些走神了,咱们进去再说吧。”
客厅里,三个小东西外加一个老头子正在玩......抓王八,江酒与秦夫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闲聊,室内一片和谐。
“哈哈,大王在太外公手里,太外公又输了,哥哥,赶紧的,把纸条贴太外公脸上,快点快点快点。”
老爷子扶额轻叹,“唉,老了老了,连几个小毛孩都玩不过了,不服老都不行啊。”
陆夫人走进来的时候,看到江随意正拿着一张画了乌龟的纸条往老爷子脸上贴,眸色顿时阴骘,狂怒席卷着她。
“放肆,没教养的东西,他堂堂太祖父,岂容你一个孽障这般肆意妄为?”
江随意的手一抖,纸条被撕成了两半,他撇了撇嘴,哼哼道:“太外公,真的不怪我瞎捣蛋,有时候您闺女说话真的太难听了,我真的忍无可忍。”
老爷子伸手朝他脑门上弹了一记爆栗子,瞪眼道:“她说话再难听也是你祖母。”
“可她没将我当孙子啊,整天将孽障挂在嘴边呢,难听得很。”
小家伙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甚至还拔高了音调,朝这边走来的陆夫人听得一清二楚。
她全凭着忍耐力在压制体内的怒火,走到沙发区站定后,对老爷子道:“父亲,您那么大岁数了,任由着几个毛孩子这般戏弄,是老糊涂了么?”
老爷子也来气了,瞪着她,斥道:“在陆家住着的时候就天天给我气受,如今我回秦家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要不你就将我送去西雅图,老头子耳根也能彻底清静。”
“父亲。”陆夫人猛地拔高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为了您的病,我都好多天没睡个安稳觉了,您不但不心疼理解我,反而联合外人来数落我,究竟谁才是您至亲之人?”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朝她挥了挥手,像是在赶苍蝇,“回去吧,老头子现在好好的,不用你瞎操心,你做好陆家的主母就行了,我的病情有你弟弟跟你侄儿操持,用不着你。”
陆夫人一噎。
老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逐客令,是在狠狠扇她耳光。
她厉目横扫向江酒,开始发难,“你怎么在这儿?江大小姐,既然你跟西弦有过一夜情,那就是他的女人,我绝不允许你脚踏两只船踏到他兄弟身上了,你如果还要点见面,就该恪守本分,别到处沾花惹草,勾引你不该勾引的男人。”
陆夫人也是气得狠了,完全不顾自己形象与身份,整个一骂街的泼妇,什么难听的字眼全部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