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跟她接触不多,但从仅有的一点信息来看,她是个心机深沉,做事狠辣的女人。”
容情点了点头,“评价得中规中矩,我若嫁人,势必要将调香术传给她,
像她那样的人,一旦掌握了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术法,势必会生灵涂炭,
我想你不肯将造梦术传给顾媛的原因也是这个吧,我们都不想成为这世间的罪人。”
江酒的眼神变了,看她时的目光多了一份敬佩。
这个女人的格局很高,境界也高,能跟她成为朋友,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
“所以你准备老死在容家么?你可以找一个传人……”
容情摆手打断了她,轻飘飘地道:“家族看重了乐乐,可我不想让她走这条路,
一个家族的重任压在肩上,太过沉重了,我的女儿,好好活着就行,不必承受那么多。”
江酒还想说些什么,容情却朝她摇了摇头,“我知道陆西弦深爱他的女友,
这样也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不必对我负责,只要同意乐乐喊他一声父亲就行,
有陆氏给乐乐撑腰,容家应该也不敢轻易让乐乐卷入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
江酒,你不必劝我,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一样,我有我的责任跟使命,逃不掉的。”
“……”
陆夜白抱着小丫头从阳台折返了回来,对江酒道:“专机已经到了酒店的天台,
如果你们收拾好了,咱们就出发吧,在这儿耽误几天了。”
江酒点点头,替容情分担了一个行李。
整理妥当后,几人离开套房,径直去了天台。
…
酒店对面的咖啡厅内。
容韵正端着咖啡在品尝。
女保镖走了进来,颔首道:“二小姐,他们准备出发赶往曼彻斯特,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容韵没回应,反问:“傅家怎么处置顾氏母女的?”
这么好的两把枪,弃了可惜。
“回二小姐,由于顾氏母女的户口不在国内,所以国内无权扣押她们,
我找律师询问了,过几天会将她们遣送出国,回她们居住地定罪判刑。”
容韵勾唇一笑,“如此甚好,你暗中调动势力,看能不能将她们捞出来,
如果不能捞,你就对外散播江酒是顾铮的弟子,她亲手将自己的师母跟师妹送进了监狱。”
女保镖应了声是,然后不解地问:“二小姐,您为何要针对江酒啊?她不会影响到您夺权。”
“谁说她不会?”容韵咬牙切齿道:“她跟容情混在了一块儿,就有可能会一个鼻孔出气,
现在堤防着总没错,不至于日后被打个措手不及。”
“……”
“行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还有,准备专机,咱们去曼彻斯特。”
“是。”
…
曼彻斯特。
基地内。
陆婷婷正坐在梳妆台前贴面具。
“哎呀,这东西好恶心啊,就不能不贴么?”
小哥双手摁在她的肩膀上,挑眉道:“不贴也可以啊,
那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基地里,不许跟你二哥去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