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川深深凝望着她的小脸,压抑不住灵魂深处的冲动,猛地含住她的唇。
因为缺氧,俞宝儿更加迷糊。
不是在说话吗?为什么要亲她?
没有吻很久,乔谨川便抱着她下了车,一路穿过前面的庭院,来到位于后花园的那间独立的小院子。
他一脚踢开古色古香的镂花房门,走进去哐啷踢上。
俞宝儿被他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里,然后,他将包裹着她躯体的毯子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胴体。
他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喉头几乎出于本能的滚动。
俞宝儿堪堪抬起沉重的眼皮,发现男人高大如神祇的身影立在床侧,灯笼悬挂的位置在他背后,他整个人背在光里,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但她知道,他一定在看她。
她声如蚊呐的呢喃:“老公……冷……”
他一抬手,拔步床的床幔哗啦垂落。
几分钟后丢出来几件男人的衣服和那床毯子,房间里开始响起暧昧婉转的轻吟……
屋内红烛摇曳,犹如一场掠夺与奉献的共舞,她自始至终都是他的,灵魂或是身体,皆铭刻着他的名字。
而他,则全身心的臣服,在灵欲交织的瞬间,他暗暗许下未来的每一世都要找到她的誓言。
他不会放过她,生生世世。
直到深夜,屋内的红烛几乎燃尽,两人才彻底分开,一切归于静谧。
第二天,俞宝儿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果然动弹不得了,只感觉四肢百骸都透着酸痛,尤其双腿软的几乎不像她的。
这让她想起小学时体育老师教的蛙跳。
当时她跳完第二天的感觉和现在很像很像,总之,不舒服。
不过转念想到昨天荒唐的一幕幕,她又不禁生出几分怨念,那么频繁密集的情事,身体怎么可能没反应呢?
男人还在睡,呼吸均匀绵长。
她凝视着他的脸,发现他出国一趟好像没有变化,皮肤还是很白,没有被x国炙热的阳光晒黑,只是他的下巴上冒起了一层浅浅的小胡子,泛着淡淡的青。
他很自律很爱干净,不许自己有丝毫的邋遢,而且永远醒的比她早,每当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刮完了胡子刷过牙,下巴的皮肤永远白白净净的。
所以,结婚这么多年她极少能看到现在这幅泛着胡渣的模样。
这让他没那么精致,但多了几分粗犷。
嗯……她好喜欢。
她咬了咬唇,扬起脸轻轻的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
谁知,闭着眼睛的男人却沉沉的说:“不许胡闹。”
俞宝儿吓了一跳,嗔怪道:“原来你早就醒了,在装睡呀?”
男人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手臂却搂紧了她,他拍拍她的屁股,“乖,再睡会儿。”
俞宝儿脸贴着他的胸膛,软软的说:“老公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