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荃见状笑了,“谨川还是个疼媳妇的,看你俩如胶似漆的模样,我和你爸也放心了。”
而乔谨川仿佛没听到似的,并未接话,而是夹了一块鱼肉到小妻子的盘子里,“多吃点,太瘦了。”
一顿饭吃完,又陪乔明森说了会儿话才离开乔家老宅。
这一趟俞宝儿收获颇丰,两栋超豪华别墅,一块简直八百多万的钻石手表。
可一上车,她便将那璀璨夺目的手表摘了下来。
乔谨川意外挑眉,“不喜欢?”
“还好吧,”俞宝儿平静的说着:“的确是难得的好东西,但这么贵的手表我一个学生戴也太奇怪了,还不如我几百买的石英表呢,而且好重啊。”
说完便将那手表递给他,“喏,帮我收着点,我不知道放哪儿,哦对,还有这个。”
两本房本连同那手表一同递给他,“给。”
乔谨川没接,狭长的黑眸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小妻子。
那张精致的小鹅蛋脸上神色平静,眸光透彻,以他毒辣的识人眼光,可以百分之百断定她不是装的,是真的不在乎这些都东西。
他漫不经心的接过来随手放在一边,及其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在手心里揉捏着。
“不喜欢?”
他的指腹上有层薄薄的茧子,磨的她的手心痒痒的。
“不是不喜欢,只是有没有这些东西,对我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还不如去看一次画展受益良多。”
乔谨川嗯了一声,他做过调查,俞宝儿当初以美术分和文化分双第一的优异成绩考进华国最好的美术大学,调查后他才知道,原来她小小年纪在美术界已经小有名气。
被几位殿堂级的大师亲口夸赞过作品,说她有天赋也有灵气,未来不可限量。
他居然无意间得了个了不得的宝贝。
微微勾唇,“给你开间画廊?这样就能更多更全面的展示你的作品。”
谁知她居然拒绝了。
俞宝儿认真的回答道:“花廊是以卖画为生意的,我只想画画,不想做生意。”
小执拗。
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乔谨川眼前浮现起洞房花烛夜她咬着唇婉转的模样。
意随心动,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将她搂坐在腿上。
莱斯莱斯的后座空间很宽敞,而且他的车上前座和后座之间设有隔断,哪怕是想做些什么也能施展的开。
俞宝儿纤细的腰肢被一只铁臂牢牢的禁锢着,连呼吸都溢满了他强势的味道。
脸颊倏地红了,她咬着下唇挣扎了几下,就听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极为磁性的说:“现在我只想吻你,再动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做别的。”
她心头一震,呼吸不受控制的乱了,却听话的不敢动了。
男人大手罩着她的后脑,不许她退缩,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亲吻这方面,她实在太青涩太生疏太陌生,但是,她本能的并不讨厌乔谨川的亲近。
他很霸道,很不讲理,和俞宝儿所有认识的人都不一样,但他好像并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