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许老师老成持重,也被这句平底惊雷的“老公”吓了一跳。
好在年岁阅历在这里,他很快平静下来,回想起在奇山写生的时候开着几百万的房车来照顾俞宝儿的俊逸男子。
他慎重的问道:“您是乔先生吧?”
“嗯。”
乔谨川担心还在浴缸里的小宝贝,淡淡的说:“稍后会有人和您联系处理此事,新年快乐。”
电话里传出嘟嘟的忙音,许岩讷讷的说:“新年快乐。”
为什么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把通话记录删掉,回到浴室,俞宝儿已经醒了,她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泡在浴缸里了,恰巧他围着浴巾走进来,她本能的看过来。
“老公……”
“嗯?”
他走上前解开浴巾,走进宽大的浴缸里,然后把捂着眼睛的小人儿搂在怀里坐着。
摩挲着圆润细腻的肩头,有种爱不释手的意味。
“醒了多久?”
俞宝儿把手拿开,垂着小脑袋糯糯的说:“就一会儿。”
“嗯。”
乔谨川扣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一下,哗啦的水声里,女孩的小脸爆红,嘴里磕磕绊绊的说:“你、你干嘛呀?”
某人大言不惭,“怕你滑进水里。”
“不会的,别楼我这么紧啦!”她红着脸别扭的微微挣扎着。
腰间健硕的手臂缠的很紧,她的一切动作只是徒劳。
仿若大灰狼掌下的小白兔,吃不吃她,什么时候吃她,都取决于大灰狼的想法。
好在睡前某人还有几分良心,看着她脖颈上的红痕知道自己今天折腾狠了,便只是蜻蜓点水式的啄着那些自己制造出来的痕迹。
“在茶室的时候,乔诺跟你说什么了?”
俞宝儿被他的气息烘的浑身透着粉红,她想了想,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没说什么。”
他搂得更紧了些,“小坏蛋不许说谎。”
俞宝儿不敢动,生怕他又折腾她,便轻轻的说:“真的没说什么,就是,就是说你以前经常笑的,现在笑的少了。”
她没看到拥着她的男人眼眸瞬间透出的阴沉,自顾自的说:“其实很正常的的嘛,不仅男孩子,女孩子长大了和小时候有变化都是常见的,思维成熟,笑点就高了。”
她的温言软语无意间化解了暖了他的眉眼,乔谨川吻着她的鬓发,低沉的说:“宝贝小时候什么样子?比现在乖吗?”
她眨眨眼,“我没什么感觉,这要问我家人。”
“不用问,”他将她耳鬓的头发束到耳后,但目光流连在她莹润饱满的耳垂上,“现在就乖成这样,小时候一定是个乖宝宝。”
他低笑,“现在也是乖宝宝,我的小乖宝。”
乔谨川的声线就像大提琴手无意间波动的琴弦,直直的钻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
俞宝儿察觉到什么,急忙红着脸转移话题。
“老公,周六晓宁要来锦城找我玩,之前跟你说过的,那天恐怕不能陪你了。”
暑假的时候晓宁玩到一半,就因为父亲生病急匆匆的赶回津市,原本的计划也只进行了一半。
恰逢新年,在这个年味越来越淡的后信息时代,锦城有些地方依然保留着旧时的许多风俗,过年尤其热闹。
在最暧昧的时候转移话题,乔谨川哪里会不明白自家小宝贝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