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段虎之后会怎么样?
乔谨川微微皱眉,仿佛提到了某个不堪的物件,他淡淡的说:“华国司法不会任他逃脱法律制裁。”
俞宝儿点点头,又想起来一个人,“那林德保呢?他可是段虎的干爹,陆城这么多年乌烟瘴气都是因为他这个最高执行长官,他的判决应该更重吧?”
“林德保?”乔谨川轻描淡写的说:“他在被双规的第二天就心肌梗塞死了。”
“嗯?”
饶是小宝儿这样单纯的小脑袋,也知道这件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恐怕有人担心他经不住审讯,说出一些不该说的吧?
再往上联想,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了。
乔谨川看着小人儿黑亮的眼睛里露出几分瑟缩,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声音不自觉的软下来。
“好了,闭上眼睛休息。”
俞宝儿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忽闪忽闪大眼睛,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扳倒林德保,涂凌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呢?”
小孩不听话,乔谨川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手指轻轻捏住两片嫣红软嫩的唇瓣,“乖宝听话。”
俞宝儿嘴唇被捏住,却隐隐的在他手指上闻到消毒液的味道。
很清淡,但的确存在。
她没再说什么,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乖乖的闭上眼睛。
她想到了从白晓宁那里听来的传闻,
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他的洁癖多半是在那次绑架事件中遗留下的,可导致他不近女色的原因是什么?
为什么不近女色,却可以近她呢?还粘她粘的不行。
老公身上真的太多谜团了。
天色已经蒙蒙亮,黑色劳斯莱斯疾驰在凌晨空荡荡的马路上。
思尔顿酒店。
白晓宁正躺在一名风华绝代的女人腿上,“可怜兮兮”的求安慰,求温暖。
“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一个小可怜儿哪里遭遇过这种事啊,还好宝儿救了我,不然我就……呜呜呜呜。”
女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随意的搁在沙发靠背上,身穿利落淡褐色的真丝衬衫,和白晓宁一水儿的短发看起来十分爽利。
可一样的短发在白晓宁这里就是假小子,在女人头上却只是将那张风华绝艳的脸呈现的更加完整。
女人冷淡的扫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行了,白家的女儿会怕这个?说,你什么时候跟乔谨川的女人混在一起了?”
白晓宁躺在她腿上,双腿随意的翘起来,“什么乔谨川的女人,她是小宝儿,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她也是乔谨川的女人,”女人发完最后一条信息,微微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她轻抚着小妹的头发,“乔谨川这个人野心不小,前几个月还跟妈妈的房地产公司抢过地皮,敢跟霍氏对上,也算个人物。”
“不过他这个人城府很深,暗地里动作不少,你是白家人,最好别跟他的女人离得太近。”
白晓宁知道姐姐是为自己开,但依然忍不住坐起来,一脸诚恳的说:“姐,你明天见过宝儿就知道了,她是个特别好特别乖的小姑娘,我们相处两年多了,她是什么人我再了解不过了。”
“乔谨川再怎么样,也跟我们小宝儿没关系,你不能以偏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