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学校周围都是建筑多年的老房子,并没有多贵,但乔谨川这种大少爷住得惯吗?
乔谨川摩挲着她的唇瓣,“at社区太远,早上起太早会休息不好。”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俞宝儿没再说什么。
两人拥吻了一会儿,乔谨川硬生生逼迫自己离开她的唇,把人按在怀里强硬的说:“睡觉。”
俞宝儿软软的说:“老公你抱太紧啦!”
夜色深浓,客厅里的壁炉烧的很旺,火光耀眼,照亮了林轩眼角细密的皱纹。
他刚要把大衣扔进火里,突然身后响起一道清冽的女声。
“林管家在做什么?”
林轩没有犹豫,直接将衣服扔进了火堆里。
衣服是羊毛的,很快烧了起来。
他这才回过头,笑眯眯的说:“原来是安芝啊,怎么还没睡?”
安芝扫了一眼壁炉还未烧尽的大衣,微微一笑,一言不发的回到房间。
屋子里已经躺了一个男人。
安芝视而不见,径直回到桌前。
沾了药水的面巾轻轻敷在人皮面具的边缘,大概十几分钟才将脸上覆盖的一层面具摘下来。
镜子里的中年女人变成了面庞清丽的年轻女人。
她一边给皮肤做基础护肤,一边冷淡的说:“你还是回去吧,被人看到不好。”
陈义靖自然不肯,“我冬天冷,我给你暖床。”
“用不着。”
安芝回过头来,神色凝重,“段虎死了?”
“何止死了,”陈义靖收敛了眼中的不正经,淡淡的说:“全尸都没留下。”
安芝蹙眉,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年了,现在又有了太太,我以为先生的病已经好了。”
陈义靖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换成别人遇到那种事早疯了,先生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牛了好吗?不过……”
“不过什么?”
“先生最近几次犯病都和太太有关,上一个是梁究,这次是段虎,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没什么好可惜,只要以后没人欺负太太,先生就是个正常人。”
安芝却没有感到轻松,“很难说,以太太那样出挑的容貌,除非把她关在家里一辈子不见人,不然这种事永远不可能杜绝。”
重点是太太今年只有二十岁,再过几年身边钦慕的男人只会更多。
“小安安快睡吧,先生那么强悍的人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应该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男人。”
安芝无言瞪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澡。
陈义靖死皮赖脸的跟了进去。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
一早乔爸爸就打电话来,询问宝儿和乔谨川什么时候回家。
当时乔谨川正把人按在床上“早安吻”,随意的说了句:“中午回去”。
然后电话关机。
因为正月十一那天把小宝贝弄伤了,他整整三天没能吃到肉,可痛苦的是他每天都要给她上药。
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极致的折磨。
俞宝儿眼睛水汪汪的,双颊跎红,“爸爸在等我们,老公起床好不好?”
乔谨川望着小人儿可口的模样本能的咽了下口水,“好,就亲一会儿。”
“不要,你老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