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他的嘴!”
夏疏影气的浑身发抖,眼泪都落下来了,她长这么大,何曾被人这么骂?
阿细更是站在车辕上,掐着腰为她家小姐打抱不平:“要不是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凭你口出狂言,打杀了你都不为过!”
隆隆的马蹄声跑来,“吁……,前面可是夏小姐的马车?”
是庞少渊,看到这一幕,勒住马缰,停下来问道。
阿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马上告状:“冠军侯,这个狂徒,口出妄言,羞辱小姐,想纳小姐做妾,你说,他该不该死?
小姐都被他气哭了,一而再的羞辱小姐,太过分了!”
冠军侯眼底杀气迷茫,马鞭指着章玉泽:“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起了这等龌龊心思,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今儿好教你知道知道厉害,羞辱夏小姐,等同我庞少渊的仇敌。”
章玉泽还不服气,辩解道:“冠军侯,她跟楚晏有私情,不知检点,也就配做个妾,难不成你还真想捡了楚晏的破鞋不成?
你冠军侯少年英才,堂堂侯爷,为何不能娶了清白家的女子?
被人带绿帽的滋味很好受吗?”
夏疏影都忍不住扶额,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真是深刻的诠释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揭人短处,扎人心窝,他可真敢说。
冠军侯都给气乐了,“状元公一番好意,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哈!”
“不必,不必,冠军侯客气!”
章玉泽人蠢不自知,庞少渊没了敷衍的心思,一摆手:“来人,去教教状元公怎么做人?
敢当着本候的面儿讽刺本候,他还是第一个!”
“是,状元公,嘴巴这么臭,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吗?”
亲卫早忍不住了,这人长的斯斯文文,他么的不会说人话,你全家才带绿帽子呢。
上前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扇的他满嘴的血,牙都吐出来几颗。
夏疏影掀开车帘子道:“冠军侯,算了吧,看郡主面子,不好太过了。”
“哼,对付这种人,你打他才是为他好,教他知道怎么做人。
郡主要怪就怪在我庞某人身上,夏小姐不用管。”
夏疏影无话可说,冠军侯的人下手可重的很,可不是尚书府那些护卫,都是军武出身,几下子把他打的满脸血,蜷缩在地上晕了过去。
“送回郡主府去,把他说的混账话,一五一十告诉郡主,她要是不服,尽管来找我理论。”
亲卫拎起来,肚子搭在马背上,驮麻袋似的呼啸而起。
夏疏影心底的郁气散了大半。
“夏小姐,我也要去赛马场,看我的白马,不如一起吧?”
夏疏影想起最近的流言,脸色一沉,疏离道:“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不敢连累了侯爷,各走一边的好。”
放下帘子,挡住了庞少渊失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