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回来请罪,一个女人都能逃了?要你们何用?
滚下去领罚吧!”
“属下该死,那女的太狡猾了,装的听从安排,哪知道一出城就跑,她还有些功夫,卑职等大意了,愿受责罚,只是,她去找了王妃,这事儿……”
“你还有脸提?本王都被你们害死了!”
燕王气的抓着砚台,砸在领头的人身上,脸色比墨汁都黑。
暗卫硬生生扛了一记,砰的一声响,砚台都被他的脑袋给撞碎了。
可见头是真的铁!
“滚!”
燕王一声暴喝,几人如蒙大赦,连滚打爬滚了出去。
熟门熟路去领罚,离开燕王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放松一些,领头的那个,更是掐着腰,走出吊儿郎当的步子来,跟街上那些纨绔子似的。
“头儿,你真厉害,还敢提王妃!”
手下人佩服地看着挨了一砚台,什么事儿都没有的头儿。
“不提王妃,你们怎么知道怎们主子有多惧内!
你们没听到,主子都气的口不择言,被咱们给害死了,你们说,这夜里该怎么求饶?
会不会跪搓衣板儿呀?
我听说,那些母老虎,最爱让老爷们跪搓衣板儿了,啧啧,那画面,想想……,可太美了!”
手下几个忍不住跟他拉开距离,“头儿,作死要有了限度,这种话传到主子耳朵里,不是几鞭子的事儿了,扔到老林子里一个月,让你当野人去!”
“切,老子会怕这个……”
“那你就住在昆山之中好了!”
宋延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被称为头儿的人马上缩缩脖子,“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老宋别当真嘛,都是大老爷们,不许跟娘们似的告状哈!”
“那你就闭上那张臭嘴,差事儿办砸了,主子没重罚,你们被得了便宜还卖乖,加二十鞭子!”
“别啊……”
头儿哀嚎一声,宋延锋没搭理他,没脸没皮的家伙,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了,最不能给他脸色!
偏生这家伙能力极强,什么任务都能完美办好了,可是这性子,实在不敢恭维,哪儿有一点儿暗卫统领的威严?
燕王已经没心情处理事情,匆匆带着人,去了城外马场。
到了马场,已经夜幕初上,酒楼里吆五喝六,那些阔少富商们已经开始吃饭了。
燕王府的别院里,却跟这些喧闹声格格不入,犹如另外一个世界,安安静静,下人们走路都没声音。
燕王直接来到了内宅,萧天爱站在门口等着他,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怎么等在这儿?冷不冷?”
“还好,不冷,王爷忙完了?”
“一些琐事,没什么好忙的,你吃过了吗?”
“没有,想着王爷回来,等你一起!”
看似寻常温馨的对话,让燕王心中直打鼓,今儿这一关,看着不好过。
从相识,到相知,又走到最后的相爱,燕王已经对萧天爱极其了解,喊‘二爹,爸爸’什么的,是有事儿求他。
喊‘王爷,燕王’,就是有正事儿要说,跟上下属似的。
喊“赵无疆,夫君’,则是她心情最好的时候。
燕王听称呼,就知道她此时心情不大好,恨自己心软,不该留下那个祸害,就该结果了她,不留后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