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乐了:“生气了?”
“奴才不敢。”
“不敢不是没有。
你是没啥本事,人还蠢笨,烂好心,谁都能骗你,长的嘛,勉强能看……”
他说的小年子都要哭出来了,我有那么没用吗?
太子赶紧转移话题,“但是你心善,人也单纯,心思都写在脸上,相处不累,伺候我呢,不需要你有什么本事,只需要忠心,就胜过所有。”
“这样啊,奴才一定忠心,愿为太子赴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太子摆摆手:“不需要,每天开开心心的,给我个笑脸,我看着高兴点儿,比你做什么都重要。
吃菜,排骨我吃完了啊!”
“别啊,给我留两块儿!”
小年子恢复活力,太子也笑了,真是小孩子性子,多大点儿事儿,闷闷不乐好几天。
“你怎么会突然觉得自己没用呢?谁说闲话了吗?”
太子眸光沉了沉,谁敢欺负自家总管?活腻了不是!
“没有,是听说曹小姐整顿西京戏院,还会写书,亲自导演新剧,她好厉害的,相反我就比不上人家一点儿,好在太子您不嫌弃奴才,奴才就高兴了。”
“曹小姐?”
“就是曹施诗,害的二皇子被打那个。”
太子想起来了:“她呀,挺精明的女子,我不喜欢,西京戏院?不是老三的产业吗?她该不会骗了老三吧?
你派人去查查,那个女的心机深的很,老三看着精明,单纯的很,跟你有一笔,别被人家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太子对曹施诗的印象可不好了,马上想着君宴被她骗了,否则不会把娘亲留下的戏院交给她一个女人来打理。
“好啊,我这算不算是奉旨出宫了?
太子啊,你总待在皇宫里,闷不闷?”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太子顿时觉得自己委屈了,多长时间没出宫了?
二弟去外面剿匪,浪到飞起,三弟整日里厮混青楼,饮酒作乐,四弟在南疆更是自由自在,灵儿和五弟陪着父母,唯独自己活的跟苦行僧似的。
我赵君海,虽然是太子之尊,但是活的好惨啊!
“太子,不如咱们一起出宫玩儿吧?”
小年子看他愣神,就知道他想什么,突然心疼他了,不过十五六的少年,人家都是风流潇洒,玩儿乐人生,享受青春,他却只能关在皇宫里批阅奏章,管理朝政。
“一起出宫?”
“不可以吗?当我没说。”
小年子说完就觉得自己莽撞了,忽悠太子出宫玩儿,曼冬姑姑知道了都得打死自己。
“没有,可以的,就这么定了,咱们出去玩儿,就今天下午!”
太子长这么大,没有少年的叛逆期,此时突然涌出想要逃离的冲动,只想放肆玩儿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