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那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了,就没有她不懂的,要不怎么让我爹服服帖帖的,整个一老婆奴。”
虽然萧天爱没有和其他母亲一样,整天陪着孩子,吃食衣裳无微不至的关照,但是博学的学问,乐观的心情,都让孩子们真心喜欢和崇拜,甚至比赵无疆的感情都好。
她像是孩子们的朋友一样,愿意和孩子们聊天,尊重他们无厘头的想法,解答他们的十万个为什么,是孩子心目中最厉害的母亲呢。
曹施诗意外了,这么厉害的皇后娘娘,三皇子可被是妈宝男了。
更不能嫁给他了,妈宝男最可怕,坚决不能嫁。
曹施诗自己脑补着被婆婆和丈夫一起欺负,收起小媳妇儿的样子,狠狠打个哆嗦,做人媳妇好难,皇家的媳妇儿更难,想和离都和离不了。
人家的皇族,只有丧偶,可没有和离的例子呢。
“你想做这个,我跟娘亲写信,问问她的意见。”
“不,不用,千万不要写,我自己能行的,真的不麻烦皇后娘娘了!”
曹施诗恨不得躲的远远的,可不敢往上凑。
报纸筹备倒是方便,大燕的造纸和印刷术已经很先进了,成本不高,缺的是让大家接受新鲜事物。
曹施诗先结交人脉,只有这些权贵认可了报纸,将来慢慢普及大众,潜移默化,让报纸成为百姓生活中的一部分,就像现代一样。
万事开头难,曹施诗需要迈出第一步。
不管她做什么,君宴是铁了心要陪着的,事事亲力亲为,不让那些妖艳小白脸有机会靠近他。
想起上次那个乐庭,君宴就恨的牙痒痒,眼皮子底下差点儿被人撬了墙角,还是关心她不够啊。
两人各怀心事,都在盘算将来的路,丫鬟进来禀告:“外面来个位小姐,说是您的二妹妹,您要见她吗?”
“她还有脸来见你?不见,打发走了!”
君宴先生气了,曹家就没一个当人的,要不是看在施诗的面子,全给发配到边境挖矿去吧。
“慢着,让她进来吧。”
曹施诗瞪了君宴一眼:“这是我家,你不要替我做主,要有客人的自觉。”
“好,我会注意的,曹家肯定看你风光了,想沾你便宜呢,这种亲人不要也罢,以后我疼你!”
曹施诗又瞪他,骚话咋那么多?
曹施语进来,两人坐在主位,一左一右,跟夫妻俩似的,愣了一下,他们都不避人的吗?
得亏她不知道同居这个词儿,否则肯定会想到这儿。
“你来我这儿发呆来了?”
曹施语回神,居然跪了下来:“大姐姐,我是来跟你道歉的,父母他们也很愧疚,只是长辈嘛,放不下面子,我替他们来道歉了。
都是一家子骨头,一笔写不出两个曹字来,过去是我不对,我也受到教训了,我都会改的,大姐姐,你回来好不好?”
“切!现在道歉,完了,你杀了人道个歉,那个人就能复活吗?
你说的轻松,还觉得自己牺牲多大似的,施诗这些年受的委屈和伤害,是你几句话能抹掉的吗?”
君宴先忍不住怼她,自己的女人疼都来不及,凭什么你们伤害了她,还要求她原谅?
曹施语羞臊难堪,只看着曹施诗:“大姐姐,我真不知道怎么弥补你,只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我这心里才好受些……”
曹施诗道:“道歉我收下,伤害不是一天造成的,想让我原谅也不是你几句话就能抹掉的,且看以后吧。
你先回去吧,大家各自安好。”
曹施语无奈,没脸继续求,只好先回去了。
……
半个月眨眼过去了,春暖花开,君河和宁越离开西京,去东海剿灭倭寇。
太子和君宴,曹施诗都来送行,宁越也舍不得曹施诗,两人拉着手,嘀嘀咕咕说了好些话,尤其是对君宴和她的感情充满好奇,两人都滚了床单,将来打算怎么办?
这可让曹施诗为难死了,嫁给他吧,担心不自由,不嫁给他吧,也没人能嫁,三皇子看上的女人,谁敢肖想?
她已经贴上三皇子妃的标签了,就差一个名分。
太子三兄弟也在说着悄悄话,君河满是大杀四方的豪情万丈,一点儿没有离别的伤感。
“二弟,母亲给你的信,你回头看看,还有这个盒子,也是给宁越的,估计是礼物。
这个是大哥送你的,此去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的,大哥提前送给未来弟妹了。”
君宴懊恼:“我没准备啊,大哥,怎么不喊我一起啊?”
“我当哥哥的要准备,你是弟弟,不需要。”
“这样的吗?那我放心了,二哥,可要把握住机会啊,一路上朝夕相伴,携手杀敌,这感情还不是蹭蹭的涨起来,早点儿么么哒,胆子大点儿,别学弟弟我……”
君宴说着说着,看他们俩脸色不对,赶紧刹车,好像说秃噜嘴了哈。
“你怎样啊?我就很纳闷,你俩那天晚上,谁主动的?”
君河一脸坏笑,看样子别有隐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