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梅被吓得有些结巴:“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此时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落在靳青身上,使她看起来整张脸藏在了阴影里。
即使心知阮如梅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可靳青还是“和蔼”的对着阮如梅一咧嘴,露出了白森森牙:“哪去啊!”
虽然靳青的声音并不算高,但是阮如梅还是被吓得浑身发抖:“我、我、我吃的多,干活又慢,所以还是不要再耽误您了...”
不知为何,阮如梅总觉得靳青的声音阴森至极,让她发自内心的害怕。
靳青呵呵一声:“没事,你放心,老子会帮你变成更好的人。”
干活慢多练练就行,吃得多这点也可以克服,对于靳青来说这些都不是事儿。
这声呵呵让阮如梅的心跳停了一秒,她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呢!
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阮如梅结结巴巴的对靳青问道:“你能不能、能不能...”
“放我走”这三个字还没有出口,就听身后传来信王惊慌的叫声:“快、快跑,有恶犬过来了...”
配合信王的,还有一条狗的撕心裂肺的狂叫。
听到信王的话,阮如梅的脸猛的一白,转身就要往府外跑:她觉得再待下去,她可能会死在这里。
谁想到,刚一抬头便看到让她永生难忘的事情。
只见靳青侧身一个用力,将身边的大树连根拔起顺手向着狗叫的地方丢了出去。
阮如梅:“...”她错了,她一定会死在这里。
信王原本还装的来劲,谁想却看到一颗大树迎面向他飞了过来。
信王被吓傻了,当场钉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被树枝拍了一脸。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信王僵着脖子回头。
只见原本追在信王身后的狗消失了,而那颗大树则是稳稳的重新立在地上。
如果不是靳青旁边出现了一个深坑,他们甚至产生了大树原本就是种在这边的错觉。
看着树根处露出一点头的狗尾巴,信王双膝一软直接跪了,嘴角抽动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究竟为什么要娶媳妇,好好打光棍不好么!
靳青也不管被吓破胆的信王,拍了拍手上的树皮渣,盯着阮如梅温和的问道:“你刚刚想对老子说什么?”对待下属时,一定要像春天般温暖。
阮如梅看着在跪在远处的信王,再转头看看正问自己话的靳青。
刚刚鼓起的勇气顿时一泻千里:“我是想问问恩公,能不能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工作。”
靳青了然的点点头,张嘴安排道:“府里就咱们三个人,所以也没有什么活。
就是做好一日三餐,打扫每个房间的卫生,还有洗脸水洗澡水什么的。
有时间在出去砍点柴,打个野味什么的。
对了,这宅子的空间很大,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在各个院子中多种一些花草,以后也能出去蹲在街边卖卖花什么的...”既然这小姑娘立志要做牛做马,自己当然要完成她的心愿。
阮如梅听得整张脸彻底木了:她要是能干这么多事,犯得着将自己送进王府么。
忽的,阮如梅反应过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