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好奇薛无尘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想到薛无尘为自家主子追捧的大儒份,他们还是缩回头去打算静观其变。
反正若是薛无尘当真出了事,只要他叫一声,他们这些人都会立刻冲过去争取表现。
因此,倒也没能及时救下薛无尘。
薛无尘杯酒是个文弱书生,被靳青这一抗,差点丢了半条命去。
而靳青也是忍不住的懊恼,早知道还是要抢人,她做什么要浪费辣么多时间,躲在屋子里睡觉不香么!
靳青的移动速度很快,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便已经带着薛无尘走到了皇宫附近。
趁着侍卫们交接班的时候,靳青的抓着薛无尘顺着半夜掏出的狗洞钻回了皇宫。
时至正午,安靖赜经已经焦虑的打算出去寻找靳青的下落。
可谁想还没等他换上太监服出去,便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从冷宫旁边的大树上跳了下来。
安靖赜原本还以为是有人要来欺负他,可谁想定睛一看,却见来人是靳青,以及一坨人
靳青的喘着粗气将肩膀上的薛无尘扔在地上:“累死老子了,快去给老子找碗水喝!”
安靖赜原本还眼泪婆娑的准备冲上来同靳青说话,可被靳青这么一说之后,他满肚子的感话都憋了回去。
安靖赜鼓着腮帮子去厨房给靳青端水,靳青则是一把掏出了薛无尘嘴里的布。
薛无尘抖着嘴唇愤怒的看着靳青,然后“呕”
这一路下来,他当真是不好过,早上吃的面条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都献给了冷宫的杂草。
靳青咧嘴别过脸:就这么点胆子,还大儒呢!
安靖赜已经端着碗温水走出了灶房,在看到正趴在地上的呕吐的薛无尘后,安靖赜手一抖,手中的碗瞬间滑落,惊讶的叫到:“薛、薛无尘。”
眼见着碗就要掉在地上,靳青一个闪跑到安靖赜边,眼明手快的将安靖赜即将落地的碗抓住。
一扬脖子将碗里的水喝干,靳青将碗扣在安靖赜头上:“你要是敢打碎碗,老子就敢打断你的爪子。”
什么毛病,惊讶就惊讶呗,用的着摔碗证明么,摔得还是这么大一个碗!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安靖赜小心翼翼的将碗沿抬起一点,先是看了看靳青的表。
在确定靳青没有真生气后,安靖赜便一脸兴奋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的薛无尘:你这个嘴炮竟也有今天。
安靖赜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那满满的恶意藏都藏不住,只要想到上辈子这人再金銮上指着鼻子骂他是暴君,他就觉得现在这一幕异常的解气。
终于薛无尘连酸水都呕不出来了,才恹恹的抬头抬头看向靳青:“你这恶妇,将我带到了何处,还不速速放我回去。”
听薛无尘叫靳青恶妇,再看到薛无尘的惨相,安靖赜瞬间脑补出之前发生的事。
只见他走到大门处,将宫门拉开一个小缝,大大方方的对薛无尘说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