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出来吃饭?不赶紧回家涂药?”时溪训完了时序,对谢云洲道:“我和我哥先回家了,再见啦。”
谢云洲本来还想送时溪回家的,被时序打断了。
可他能怎么办呢?
只能微微一笑,说没关系。
两人离开后,盛焰看向谢云洲,问道:“你和时溪在谈恋爱?”
谢云洲:“没有,只是吃个饭。”
盛焰觉得哪儿有些不对。
可他直男惯了,没察觉其中不妥,耸耸肩走了。
回到家后,时溪拿了药给时序涂。
时爷爷虽然有心脏病,可他年轻时候参军,成家后坚信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下手轻的时候也很疼。
看到时序胳膊上一道鲜明的红印,时溪吸了口冷气,问道:“你就不知道去药店买点药涂上吗?”
“没想起来。”时序本来都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只要没打出血,都不算大事儿。
出了血也不一定算大事儿。
时溪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心有余悸,“还好我没去。”
不然她肯定当场疼哭。
“爷爷不打女孩子。”时序道:“你把他的花瓶打碎,他都没打你。”
“啊?什么时候?”时溪迷茫问道。
“小时候了,你吓哭了,爷爷凶了你,但是没打你。”时序道。
时溪回想着原主的记忆,道:“从那之后,爷爷就不喜欢我了?”
时序:“从那之后,你就很少去看爷爷了。”
时溪无奈道:“行吧,我下次去看爷爷的时候,给他送个花瓶。”
把药给时序涂好,正收着医药箱的时候,时父回来了。
“拿医药箱干什么?溪溪受伤了?”时父担忧道。
“没有,是哥被爷爷打了一棍子,我帮他涂药。”时溪把医药箱扣上。
时父嫌弃道:“挨了一棍子就喊疼?还要擦药?怎么娘们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