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结束这一切,他就得以身犯险,手刃了陆凌夜。
“这个条件倒是不错。那走吧。你跟着我们一起撤。”墨爵示意所有部下,推着炮车开始撤离。
傅寒年用刀子抵着他的脖子,往回给厉风送了个信号,示意他们可以找机会登岸了。
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车门打开。
傅寒年推着墨爵进去。
墨爵踉跄的跌进车内:“你丫的就这么对待你以前的老大吗?好歹我们以前也有过一起洗澡的感情。”
傅寒年冷哼一声:“那玩意儿又没我的好看,我对你也提不起什么感情。”
墨爵被打击的心口在冒血。
这时,身后出现一个拿着针筒的男人。
男人握着针筒,奋力将针头扎向傅寒年的后背。
傅寒年已然察觉,本来想反手拧断这人的脖子。
但后来想想。
他若现在就得手逃了,厉风温寻也没足够的时间将唐婉和苏鸿带走。
傅寒年装作没发觉,任由针筒里的药水推入他后背。
这是一种迷幻剂。
是北连国的药草炼制的。
对傅寒年没用。
半分钟过去了,傅寒年没有半点要晕过去的迹象。
身后扎针的男人有些自闭了,难道他拿错药水了?
“傅寒年!你特么是头牛吗?耐药性这么强。”墨爵不可思议的拍了拍傅寒年的脸。
傅寒年转了身,优雅的闭上眼睛,倒入他怀里。
不装晕,对不起这针药剂。
往他怀里倒,纯粹是不想摔太丑!
墨爵搂着怀中的傅寒年,四肢麻木,浑身紧绷。
这该死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