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的早逝原配(浣若君)_大首长(万万没想到,他竟给她敬了)(2 / 2)_团长的早逝原配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大首长(万万没想到,他竟给她敬了)(2 / 2)

曾经的韩超是个闷性子,镇上人称他是咬狗不叫,因为他向来不吭声,但要看谁不顺眼,闷哼哼的轮拳头,上板砖,十四五岁时一个人就能单挑七八个混混,使得韩峰从小就怕这个弟弟。

本以为他从战场上回来,应该又累又疲,不成人样的。

可这一看,他非但整个人挺拔精神,而且两只眼睛明光熠熠,韩峰不由的,双腿抖起了糠。

他说:“前段时间妈突然瞎了,开始还隐隐约约能瞧见点儿,后来彻底失明,啥也瞧不见了。县医院,北京的大医院我都去过,查不出病因来。”

“我去看看。”韩超说着,长腿阔步,进了大房的院子。

这才是他的家。

他从小在这儿长大,挨打,在这院里跪,也是在这院里跟陈玉凤圆的房。

苏红正在骂儿子,只觉得身后一寒,转头一看,顿时咧开嘴笑:“这竟是老二……”

穿着军装的男人跟她擦肩而过,进了屋,独留苏红的笑还僵在脸上。

不过前后脚,看罢热闹的孙大婶迎面碰上陈玉凤,忙说:“你男人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去看?”

再看她手里的大蚕丝被,顿时笑的格外暖昧:“哟,新床新被窝……”后半句是脏话,不能说。

陈玉凤把蜜蜜放回自家,得追去大房。

苏红不但心思滑懒得养老娘,还喜欢告小状,她怕苏红要趁着韩超刚来,告她的小状。

说来奇怪,从小一起长大,陈玉凤打小儿见过韩超跟混混打架,也见过他从四楼跳下来,还经常见他跪在院子里给他爹拿藤条抽,倔犟的眼神比野驴的还凶。

于韩超,她可太熟悉了。

可自打从梦里知道韩超将来会是部队上的大首长之后。

陈玉凤莫名的,就觉得自己不认识韩超了。

当然,俩人足足有七年没见过面。

虽然韩超也曾寄来过几张照片,但照片上的他永远绷个脸,死人一样。

陈玉凤怎么着,都从自家男人脸上看不到他有当大领导的气质。

怎么梦里偏偏就说,他将来会是大首长?

那个梦促使着,叫陈玉凤也想早点见到韩超。

一进院门大嫂就在招呼:“凤儿,我正在给咱妈做晚饭,你今晚不用做饭了,咱一起吃。”

今天大嫂做的丰盛,腊肉在大锅里咕咕炖着白菜苔,案板上还有一条拍着尾巴的大肥鲤鱼。

但显然,韩超没理她,要不然这会儿她就在屋里,使她笑面虎的那一套了。

陈玉凤推门进屋,干净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屋子里,婆婆躺在床上,只留个背,床头的凳子上坐个男人,松绿色的军装,怀里抱着大檐帽。

男人看到她,腾的站了起来。

他个头高,房顶矮,头顶正好是个灯炮,他板寸齐整的脑袋,打的灯泡骨碌碌的旋着转儿。

第一眼,陈玉凤也吓一大跳:他咋还是这么白?

另一个念头是,几年不见,这男人怎么就变了,虽说他脑袋上小时候挨打留下的疤还清晰可见,但曾经两道眉毛杂的像野草,如今却干净细密,曾经那鼻孔总朝天,如今悬鼻修挺,曾经两只凶巴巴的,野狗似的眼睛,如今看上去居然多了几分温柔。

下颌尤其好看,白净光洁,跟雕出来似的。

这还是原来那个韩超,可他就跟脱胎换骨了似的。

他那张脸太过好看,让陈玉凤莫想起书里说的,说韩超帅气无比,却有个土气村俗的老婆,老婆土吧,心眼还窄,因为自己生了闺女,自觉低人一等,四处拈酸吃醋,军区大院人人都说韩超是好汉没好妻,白瞎了人品。

陈玉凤一直不愿相信这一点,毕竟她才25,在镇上还是个漂亮小媳妇,从不觉得自己比韩超差啥,这一看他那张脸和周身的气质,竟隐隐的生气了。

他咋突然就变了,还好看的让她觉得嫉妒。

嫁的时候是条没人要的野狗,七年过去了,她养娃养成了黄脸婆,他倒变得那么俊俏。

“哥,你回来啦?”陈玉凤说。从小到大,她都喊他叫哥的。

“回来了。”韩超说着,自然而然把帽子扣到头上,双脚并拢,立正,望着陈玉凤,凝神片刻,缓缓抬起颤抖的手,啪的一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离家这些年,辛苦你了。”

陈玉凤虽不相信男人会家暴自己,但知道他脾气臭,早准备好他来了要数落她几句。

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给自己敬了个军礼。

而且天杀了的,他的嗓音也跟原来不一样的,沙哑,低沉。

陈玉凤回头看门外,就见大嫂也是一幅见了鬼的样子。

曾经的韩超,一梗脖子就要拎砖头,一生气鼻子里就呼哧呼哧,人都说他是狗长了个人样儿。

可如今他咋成这样了,咋还会敬礼了?

“我不辛苦,咱妈这是睡着了?”陈玉凤赶忙说。

既难为情又不好意思,她得把话题插开。

说起亲妈,韩超眉头轻拧。

其实王果果是醒的,但她在闹脾气,不想跟幺儿说话,所以裹着被子背着身。

男人举着手,盯着陈玉凤,她如坐针毡。

而且她觉得丈夫刚回来,跟亲妈必定也有很多话要将,遂说:“你先跟妈聊着,我回家做饭,一会儿饭熟了,差甜甜来喊你回家吃饭。”

韩超这才放下手,又是啪的一声。

不但惊的陈玉凤心又一跳,外面的苏红心也提在嗓子眼儿上,落不下去了。

韩超还是那个韩超,可他怎么就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

陈玉凤刚转身,就见轱辘一下,门口多了颗扎着辫儿的小脑瓜。

再轱辘一下,又是一颗,一上一下,门缝里挤了俩圆茄瓜似的脑袋。

“妈妈。”甜甜奶兮兮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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