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干部位，还有延伸到脊椎部分，都进行了大规模的手术，现在还在恢复期，所以，你的身体动不了，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史登博士回答道。

“我什么时候从能恢复？”平克曼问道。

“如果没有出现并发症的话，在三到五天内，就能恢复最基础的行动能力。”史登博士回答道。

“你真的没有实验体身上，进行新型病毒的人体实验么？”平克曼问道。

“我进行过人体试验。”被控制的史登博士，给出了和之前不一样的答案。

“什么样的实验？”平克曼问道。

“进行人体试验并成功存活的实验体，被注射了大量的麻药，一直处在昏迷状态，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用病毒控制我，也方便我收集数据。”

“但因为无法让他们清醒，只能收集到实验者的身体数据，无法获得新型病毒的准确数据...”史登博士说道。

“那些实验体怎么样了？实验结果呢？”平克曼问道。

“新型病毒有很强的攻击性，实验体都出现了各种问题，很快就死亡被销毁，但从实验体的体内采取的新型病毒，通过实验证明其攻击性有所下降。”

“新型病毒每次和实验体进行融合后，攻击力都会下降，共存率提升，我通过多次试验，得到了温和的新型病毒。”史登博士说道。

“你为什么要隐瞒我？”平克曼问道。

“我打算对自己使用新型病毒，有了这个病毒的力量，我就不用再担心安全问题，甚至，可以反过来控制你们，将海森堡变成，源源不断为我提供资金的组织。”

“但新型病毒还没有真正的完善，依然有很大的安全隐患，仍需要大量的实验，所以，我没有给自己使用，也不想给你使用。”史登博士回答道。

“你给我使用的是最新的病毒么？”平克曼皱眉。

“是的，我本来想用半成品，但因为你的威胁，我不得不用最近的病毒，来保证你的安全，让你不在手术的过程中死掉。”史登博士回答道。

“你这个老狐狸。”平克曼双眼眯起。

虽然，大脑的变异，让史登博士变的很聪明，但有些东西，并不是智商提高，就能改变的，比如三观和性格等等。

史登博士做事，说的好听叫小心谨慎，说的不好听就是瞻前顾后，又或者说是胆小怕死。

这种从小长大，培养起来的性格缺陷，不是大脑变异就能改变的。

他进行人体试验时，怕被实验体控制，一直麻醉实验体，不让实验体苏醒，没有进行新型病毒的威力测试，对新型病毒的强度，只是猜测。

又因为新型病毒有安全隐患，一直不敢给自己用。

面对平克曼的威胁，史登博士怕自己暴露，只能给平克曼进行病毒的移植。

但史登博士也怕自己被平克曼控制，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比如隔离服和防毒面具，还有强化型疫苗等等。

但是，史登博士还是小瞧了新型病毒的威力，一直小心谨慎，可依然还是被平克曼控制，阴沟里翻了船。

如果仔细看史登博士的所有行动，每一次的选择，他都在逃跑或自保，胆小怕死已经深刻在他的骨子里。

毕竟，归根究底，他就是一个在大学里教书的博士老师而已。

“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秘密，全都说出来...”平克曼说道。

平克曼又问了很多问题，持续了几个小时，这再三确定他确实是控制住了史登博士，并不是史登博士在演。

平克曼知道史登博士的情况，是一个超人类，并且，曾靠自己的意识摆脱基尔格雷夫的控制。

有了这个先例，史登博士也很有可能会摆脱自己的控制。

怕夜长梦多，平克曼立即让史登博士把所有关于病毒的数据销毁。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平克曼甚至让史登博士把他放到轮椅上，一直跟着史登博士。

史登博士把所有关于病毒的一切，病毒的样本、病毒的资料等等，不管是旧版的病毒，还是新版的病毒，全都都销毁掉，包括基尔格雷夫的尸体和器官，什么都不剩下。

“从没有什么病毒的事情...”平克曼说道。

平克曼在被基尔格雷夫控制时，见过基尔格雷夫用病毒的力量，消除别人的记忆，甚至替换虚假的记忆。

平克曼也学着这么做，让史登博士遗忘这些记忆，从见到基尔格雷夫开始的所有记忆，全都消除，替换成虚假的记忆。

比如，平克曼会知道史登博士的存在，是因为沃尔特带他来基地认识的。

但新型病毒的效果，强大超过平克曼的预料，直到他身体痊愈了，史登博士都没有摆脱他的控制。

平克曼在史登博士的帮助下，开始学习控制自己得到的异能。

平克曼和基尔格雷夫不一样。

基尔格雷夫虽然会使用自己的异能，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异能的本质是什么，不知道自己是通过病毒在控制别人，一直都以为是通过声音。

但平克曼知道异能的本质，就开始学习控制病毒，开发病毒，甚至探索病毒的更一步的进化，锻炼自己的能力。

平克曼还有着史登博士这个最强大脑的帮助，进步很快。

“我只来过一次，你不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这段时间，你每天的生活和往常一样，缺少的数据是因为仪器出现了故障...”

平克曼离开前，对史登博士进行最后的洗脑，不需要把事情说的太详细，人的大脑是有自动补全的功能，会自己把事情完善。

平克曼离开后，史登博士过了好一会，才好似大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我在这里干什么，好累，我需要休息一下...”史登博士活动肩膀，感觉大脑隐隐作痛，好像动脑过度一样。

而平克曼离开基地后，直接开车去当地的学校，沃尔特工作的高中。

“……”在沃尔特的化学教室外，透过门上的玻璃，平克曼看着讲台上的沃尔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