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少下意识地看向顾三秋:“我不想和他的名字有任何的相似,我想要一个代表着与过去决裂的名字,和你一个姓?”
奉香人嘴角一抽:“什么叫跟我一个姓,这又不是什么独属于我家的姓氏,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跟我产生接触后又想用这个姓氏,绝对会出大问题的。”
“而且也用不上什么和过去决裂,承认自己的出身对你这样的人又不是什么难事。”
“你能压抑住那股发自内心的取而代之情感,又因为自己的经历和所见所闻产生独立的想法,已经不必再纠结过去了。”
顾三秋给了个建议:“或者说,以过去为名走出未来的道路,更能让你感到清醒?”
阿贝少思考起来:“过去.”
顾三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哦对了,提醒你一件事情啊,你这张脸好歹也要起一个搭配一点的名字,别到时候弄出一个璃月风格浓厚的名字出来。”
多少兄弟:.
阿贝多无奈:“别管他,他就是这个样子,以后你们打交道的次数应该会更多,习惯就好了。”
“我们认识一个身上星海气息浓郁的朋友,但也只是比较神秘罢了,和他这种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完全比不了。”
以一个炼金学者的角度来说,要去适应,而不是搞清楚并改变一种独特的存在,在学术上面已经算是失败了。
但是没办法,三秋的神经病确实是他攻克不了的难关。
顾三秋眉头一挑:“星海的气息,你说的不会是金毛吧,似乎也就只有他符合条件了。”
“当然是他。只不过这股气息如今越来越淡薄了。”
听着顾三秋和阿贝多的交流,阿贝少的眼神有了些许的波动。
这样与其他不同的个体交流,而不是自说自话的场景,这也是他渴望的场景。
“我似乎,有想法了。”
“淋溶,腐殖,直至像你这样高贵的白垩之身。”
“我身在腐殖之上,白垩之下,却入了腐殖之心,毒血染身,连淋溶那有限的自由都做不到。”
“看似高贵,实则不过是连淋溶都不被与之比拟的卑贱之物罢了。”
阿贝少淡淡地说道:“但即便如此,我也等到了独属于我的机会和新生。”
“白垩之子当为至高杰作,但我依旧想要知道,白垩之上究竟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语茧,这就是我想到的名字。”
一号机人造人手放胸口,神色认真。
“白垩之子,顾三秋还有可莉,正是愿意和那卑贱的虫茧柔声细语的存在,虽然某人的说话方式略显奇怪了一些。”
顾三秋嘴角一抽。
我去,这你都要绑我一句吗,过分了嗷。
“若有一日虫茧破碎,我能面对这个奇妙的世界舒展翅膀的话,我会将这份喜悦分享给你们各位的。”
若是茧化蝶,那就飞向那些曾经与他说话,给他带来光和希望的人,为他们的生命添上一份不一样的彩光。
语茧者,愚贱之徒。
但也是——遇见。
我的名字是语茧,是本应消失于这个世界的卑贱之人。
很高兴,认识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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