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真正觉察出异样的时候,是永子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她疯疯癫癫的哭,要去找她的孩子。
有人亲眼看见,那个女人进了刘家的院子里。
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直到这时,大家开始害怕了,但为时已晚,人已经死了那么多。
“刘挺找我们谈话,告官没有用,在京城姚氏只手遮天,莫说杀几十人,就是杀了几百人,屠了我们村,也不会有人为此负责。”
“他们还让我们将埋在缸里的尸骨,找地方埋了。”
“我们没地方埋,山里不安全,地里不合适。只有永子家……他家绝户了,没有人。”
邱马氏越说越怕,在地上磕头求饶命,说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们没有杀人,我们只是想活命!”
“是!”邱振涛道,“我们得罪不起啊。死人已死活人总要活下去吧。”
四周落针可闻,这种事如果不是真的发生亲耳听见亲眼看见,哪怕隔着一个人叙述一遍,都会觉得荒唐,觉得故事编的太假了。
“住口!”刘太太走出来,掀着手冲着邱马氏来,不等她扇邱马氏的脸,人已经被叶文初踹到在地,她对叶文初吼道,“你敢打我?”
叶文初道:“我还想做刽子手,现在就剁了你的头!”
“你岂有此理,胆大包天!”刘太太道。
叶文初笑了:“刘太太,敢做不敢担,这可不是有权有势的人的行事风格。”
“你有什么可怕的?你们不是告诉村民,就算屠村,他们也奈何不了你?!”
“现在怕什么?”
刘太太当然怕,她能威胁一村人,却不能威胁一城人,更何况,现在等同在公堂。
“我没有,你栽赃。”刘太太重复着这句话。
“证据,人证都在,抵赖也没有用。”叶文初将刘太太的领子松开,拍了拍她的脖子,“我很好奇,勋贵们的脖子,到底有多硬!”
区区一个庶支旁氏的嫁出去的姚氏女,也还能借着娘家的名,压住一村人,无声无息取他们的命。
这京城,也太黑了。
她将刘太太丢在地上,刘红台冲过来护着他娘,一副想要打叶文初的架势。
叶文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刘红台害怕地收回手,蹲在地上抱着他娘。
叶文初猛然转头过来,看着姚先阳:“姚三爷,我证明的够吗?”
够!有认证,还有从缸底挖上来的尸骨,甚至于他还想到,那个池塘里,或许也有……姚先阳看过刘红台母子二人,心里的厌恶,他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但面上,他不可能松口的,他道:“不够!刘家人多,谁知道这些事,会不会是哪个不听话的下人做的。”
“那些管事,甚至他家刘老大人,我听说脑子不好。这事儿和他们母子没有关系!”
姚先阳说着,给叶文初露出个很坚定的眼神。
我就这么说,最后的案子也会这么定。
你要去查,刘家的管事杀人的时候,是自己行事,还是受到了刘老爷的指使。
总之,这个案子往哪走,定谁的罪甚至最后怎么个死法,也都是他说了算。
刘太太醍醐灌顶,喊道:“对,不是我们,我们母子不知道。”
“我们母子什么都不知道,红台更是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着,众人又是一阵泄气,姚先阳和刘太太,这是要抵赖,打算推一个替死鬼出来顶罪了。
一个并不高明却很常见的手段。
就在这时,叶文初笑了,问姚先阳:“姚三爷这是铁了心要给刘太太和刘红台做主,保他们母子无罪喽?!”
姚先阳道:“不是我铁了心,而是你证据还不够。”
“不,你就是铁了心要护着他们!”叶文初道。
姚先阳不耐烦,顺着她的话头:“都是姚家人,我不护他难道护你?”
“真情深。”叶文初取出她刚才站在缸边用线连点现的图,“这么情深,想必这个图那个阵,你也清楚了。”
姚先阳接过纸,心里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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