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什么?”陆时渊去了趟洗手间,回到位置,询问苏羡意。
“小呈说晚上要跟阳阳回家住。”
这两个人住一起得多吵啊,苏羡意一想到那个画面,已经开始头疼。
——
苏呈原本只是喝了口啤酒,苏羡意便不让他再碰,只是许阳州是个酒疯子,今日又遇到了情投意合的苏呈,两人一拍即合。
到最后,苏呈安然无恙,某人却喝多了,抱着他就开始诉衷肠。
当他喝多时,那群教练与学员,纷纷远离战场,苏呈不明所以,就被某个酒疯子给缠住了。
“弟弟,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是如何过的,前有狼后有虎,生活太难了。”
“陆时渊,谢驭……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的出现,简直就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
苏呈:“?”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
许阳州没醉酒之前,虽然说话做事有那么点浪,却还算正常。
苏呈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根本不知道他喝多了酒就是个狗皮膏药,想把他推开,他却又黏黏糊糊凑了上来。
简直可以用不要脸来形容。
“姐,二哥,我现在跟你们走还来得及吗?”苏呈有些绝望。
陆时渊却低声一笑,“即便是谢哥儿被他缠住了,都没办法,更何况是你。”
“没有一点办法?”
“要么你就学学谢哥儿,把他打晕,要么你就只能跟他回家。”
“打……打晕?”
“手刀,就电视上常见的那种。”
苏呈哪儿会这个,最终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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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渊开车,送两人回到许阳州的家里,在燕京最高档的住宅区之一,三四百平的大平层,装修高档,看得出来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他与苏呈一道,先把许阳州扶进卧室。
“我去车里帮你把行李拿上来。”陆时渊看向苏呈。
“谢谢二哥。”
苏呈此时还被许阳州拉着胳膊,根本无法脱身,眼看着他要走,又叫住了他。
“怎么了?”
“他这样会持续多久?”
“看情况吧,要不你今晚就跟他睡一起。”
“……”苏呈清了下嗓子,“我能问一下,手刀具体该如何操作吗?”
“手刀是通过击打颈动脉窦位置,致使人晕倒,人的颈部还是很脆弱的,不是练家子,不要轻易尝试,风险很大。”
“我知道了。”
陆时渊走出卧室,让苏羡意去弄点温水,便径直下楼外出去拿行李。
苏呈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已经被许阳州缠得要疯了。
五指并拢合掌,在许阳州脖子上比划着,根据电视上来看,这似乎并不难啊。
就是对着脖子劈一下,要不……试试?
初次尝试,有些犹豫。
此时外面又传来了开门声,大概是陆时渊取行李回来了,苏呈狠了狠心,直接一掌挥过去……
他也是在最后时刻迟疑了,毕竟陆时渊强调,人颈很脆弱,所以他临时调整了击打方式,本该小指一侧手背击打,他变成了用掌拍。
可许阳州此时却好似有感应一般,忽然翻了个身。
这一掌没拍在他脖子上,好死不死的呼在了他脸上。
“啪——”一声。
清脆响亮。
苏呈随即傻了……
许阳州痛呼出声,即便醉得迷迷瞪瞪,还是本能伸手揉了揉脸,苏呈刚好趁机逃脱他的纠缠,转身就往外面跑。
卧槽!
完了完了,我居然打了他一巴掌。
二哥说得果然不假。
手刀这玩意儿,风险太大!
做了亏心事,心虚胆颤,苏呈急吼吼地冲出许阳州的卧室,却在进入客厅的下一秒,又傻眼了。
许阳州住的大平层,厨房、餐厅、客厅都是在一起的,然后他就看到……
二哥正把自家姐姐压在厨房流理台上。
苏呈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刚抽完某人巴掌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少年哪儿亲眼见过这种画面。
脸倏得一下,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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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
手刀这玩意儿,不是谢哥儿这种练家子,不要尝试!
许州州:你打我?
弟弟: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啦啦啦……你看,阳光多灿烂。
许州州:弟弟,现在是晚上。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