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孩子被剥掉的皮,如今在哪里?又在哪个人身上穿戴着的吗?”
安玲琅这几句话,不可谓不残忍,可事到如今,对于一个万念俱灰的人来说,要是不下猛药,没办法让她有所触动。
果然,听了安玲琅的话,李红的瞳孔慢慢变大,渐渐目眦欲裂,泪水如决堤的洪流夺眶而出。
安玲琅握住她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传到她的手上,坚定而有力的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为你的孩子讨回公道!”
李红僵硬着脖子看向她,安玲琅那张清丽倔强的脸倒映在她的瞳孔里,这么多天,她第一次开口说话。
她缓缓道:
“孩子是晚上不见的,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我就抱着孩子回房间了,我不敢睡觉,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迷糊了过去,到半夜醒来,孩子就不见了。”
“就没什么异常吗?比如那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安玲琅循循善诱道。
当猎物的警觉性提高后,作为狩猎者,为了更好的下手,一定会提前到案发现场进行踩点。
既然知道剥皮客比较确切的作案时间,那么当天晚上,如李红所说,她不敢睡觉,只要度过了那天晚上,她的孩子便是安全的。
因为凶手时间固定,当晚没去她那里,就一定会去其他两家那里,反之亦然。
“人?你说刘大姐她们吗?”
“哦?她们?”
“那天,大家都猜测凶手很有可能作案,白天村里有不少人来看我。”
兰婶儿这时说道:
“对,菜婆子,许二丫,聂大娘,还有其他人,都来过。”
她说了一些人的名字,其中又有一个十分熟悉的人,聂大娘。
说泉水喝了能怀孕,怀孕的女人生的孩子被盗走之前又来看望,几乎都有聂大娘的参与。
村长陷入沉思,将所有的巧合融合在一起,聂大娘与聂大的嫌疑似乎越来越大了。
安玲琅睨了睨村长的脸色,她一步步的将线索递到他手上,让他自己连贯起来想通,比她说什么都更有力。
就在这时,之前被村长安排出去的人带回来了泉池壁的土壤和青苔。
“村长,你要的是这些吗?”
来人将东西拿给村长看,村长让他给安玲琅瞧瞧。
安玲琅接过袋子,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泥土,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青苔。
安玲琅抓起一把泥土仔细看了看,嗅了嗅,最后还用手指沾了一点尝味,对青苔也是如此。
众人看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没人敢打断她。
检查完之后,安玲琅嘴角一勾,似笑非笑道:
“果然是它,我只在一本古医书上见过,没想到现实世界中还真的存在孕子药这种都东西。”
“孕子药?”
村长、酉大再次震惊,今天他们听到的东西,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大受震撼。
不由得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向安玲琅,她究竟是何人?竟知道这么多东西。
尤其是村长,将初见安玲琅时与她所说的话发生的事回忆一遍,这才反应过来,居然有种被她牵着走的感觉。
他想起,一开始他们见面时,安玲玲就说过,她知道凶手是谁,没有直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