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丫头互相看了看,还没见过这样的主子,一时间有些懵。
“害,你们再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听了这话,两个小丫头连忙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
安玲琅一人塞了一把瓜子给她们。
“我问你们,你们这儿的女人,真的都会巫术?”
寒冬、腊月:……
腊月太过腼腆,小心翼翼的剥着瓜子,不敢说话。
寒冬胆子比较大:“回王妃,不是的。”
“那怎么回事,你讲来听听。”
安玲琅道,看两人满脸紧张,又道:
“我只是好奇,难得来这边一次,就当听个故事打发时间,你们知道就讲什么,讲得好,有打赏。”
一听有赏赐,小丫头们明显兴致高涨起来。
寒冬试探性的问:
“王妃想知道什么?奴婢知道的,都告诉您。”
安玲琅嗑着瓜子,好奇问道:
“我听说,滇南这边的女人很擅长巫术,这是不是真的?”
寒冬一听安玲琅问这个,犹豫了下看向大门,安玲琅点点头。
寒冬起身,走到门边,警惕的往外面看了看,随后关好门,再走回凳子坐下。
安玲琅一看这架势,好奇心被勾到了嗓子眼儿,招呼她赶紧说说。
寒冬看了一眼腊月,仿佛豁出去般,肃容道:
“王妃,据奴婢所知,四十年前,这边是很流行巫术,且擅长巫术者,多为原族妇女。”
安玲琅问:
“你是什么族?”
“回王妃,奴婢白族。”
“腊月呢?”
“回王妃,奴婢傣族。”
安玲琅点头:“我知道了,你们继续说,吃瓜子啊,吃,别客气。”
聊了几句,寒冬和腊月发现王妃和其他主子大不一样,平易近人,也就稍微放得开些,也嗑起瓜子来。
寒冬道:
“听老一辈讲,南疆巫术,其实就是把很多有剧毒的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活下来的一只便是虫王,她们称之为蠹虫。
把蠹虫放在食物中,吃下的人就会被蠹虫缠身,或重病,或死亡。”
寒冬说的时候,脸上带着恐怖的表情,说完她朝腊月看了一眼,
“你说是不?”
腊月点头。
“嗯,奴婢也是这么听说的。”
安玲琅听了,思索片刻,道:
“听起来是一种自外入内的毒,毒虫侵入人体肠胃发生蠹蚀作用,相比较其他的毒,虫毒是一种更为明显的活体毒物。”
蠹虫之术她以前了解过,听她们一说,与她知道的情况大同小异。
“王妃似乎很懂这种毒?”
腊月诧异,寒冬也觉得奇怪。
安玲琅心道,我可是玩儿毒的,南疆毒虫虽然了解不多,可也有耳闻。
“这些不重要,你接着说,你还听说过什么?”
说着,安玲琅剥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