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砚柔从她的手里拿出一张低级符纸,随手毁掉,符纸燃烧。
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中,她不悦的轻皱眉头,这符纸也太劣质了。拿出一张净化符消解了空中的异味。
看着这不知哪里来的小丫头轻而易举的毁掉唯一的符纸,跪在地上的江逸挺直的背一下躬了起来,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宁正远起身走到宁雅晴身边蹲下,看着眼前这个失了心智的女人,原来之前那乖巧听话都是装给他们看的。
自私,偏执,狠毒这才是原来的她。
“你父亲当初擅自挪用公司资金,使公司资金链断掉导致公司破产,他承受不住巨大的债务压力跳楼自杀,而你母亲随后也重病不起最后散手人寰,留下十岁的你。”
说到这里宁正远稍作停顿,继续冷冷说道:“而我母亲念与你母亲的手帕之交,劝我父亲把你从那群恶毒亲戚接过来,最后更是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你就是这样报答我宁家的?”
“真把我当女儿就应该给我和宁悠然一样的公司股份,一样的公司职位,当初褚天阔娶得也应该是我,凭什么我喜欢的人最后娶了宁悠然,哈哈哈哈,你们都应该去死!宁悠然的儿子褚汀白也应该去死,所有人都去死!!!”
宁正远看着已然疯魔的她不愿多说,站起身来冷声道:“褚天阔从未喜欢过你,我们任何人都不曾欠你,杀了人就得偿命,装疯也没有用!”
转身看到瘫坐在地上的江逸,面无表情狠厉道:“你也一样,谁也逃不掉!”
听到这话的江逸彻底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如同死狗一般。
不一会接到报警电话的警察来到宁家把宁雅晴夫妇带走。
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但制作符纸的道士还需要卿砚柔亲自去,普通警察去可能会让那道士逃走。
卿砚柔先给宁景淮用聚阴符让他魂体变凝实,再给宁家夫妇一把符纸,把最后的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上楼去养精蓄锐等待夜晚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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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帝景丽苑小区。
卿砚柔这次是拿着宁正远的门禁卡从正门进入,慢悠悠的走到十七栋,抬头看着已经熄灯的十三楼。
昨晚把纸人留在十三楼就是为了监督那个道士,确定道士此时就在房间便乘坐电梯前往十三楼。
操纵纸人来给自己开门,卿砚柔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刚进客厅就与那尊像的眼神对视上。
还是那副面目慈悲,悲天悯人的模样。
啧。
昨晚通过纸人看到他,卿砚柔就已经很反感了,这时面对面的直视令她更加不舒服。
在客厅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趁手的棒球棍。
用力往神像上一挥,“啪嗒”神像倾倒在地,身上出现裂缝,且有丝丝黑血从中流出。
客厅的动静终于使得主卧的鼾声戛然而止,从里面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个穿着大裤衩的矮小肥胖的中年男人。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敢擅闯民宅,啊,你个臭丫头居然敢毁我家大人的神像,你不想活了!”
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破碎的神像,面目狰狞,眼神凶狠,像是要把卿砚柔撕碎似的。